“而且谁说的我不能生,总不能是你亲眼看到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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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婶子眼底闪过一抹恶毒的情绪,下意识脱口而出:“我就是亲眼看到。。。”
话说到一半,她突然堵住了自己的嘴,意识到不小心说了不应该说的事情。
许知夏瞭然,她只是试探一下,没想到真炸了出来。
自从柱子娘的事情后,海岛上的人都知道她不好惹。
就算有人无意看到她在医院也不会想惹事,將这件事传的人尽皆知。
所以传出谣言的,一定是跟她有过节的。
和柱子娘交好的孙婶子,似乎是被她男人警告了,这段时间都没有在海岛上露面。
因此能干出这种事的人。。。只有那一个人选。
袁婶子脸上流露出慌张的情绪,但很快就稳定下来。
反正她刚才也没说完,许知夏能拿她怎么办?
她有一个秘密,从来没有告诉过其他人。
就是她今年来,下面一直发痒。
她去医院取药的时候,正好看到许知夏看医生。
虽然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但这个医生她熟啊,不就是看妇科的。
於是一回来,就假装是听到的,將这个消息告诉了其他人。
“你管我是不是亲眼看到的,现在说的是这小野种欺负我家孩子的事情!”
她扶著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心虚的转移话题。
就连刚才许知夏踹了她一脚的这件事,都不敢计较。
许知夏眼底的冷意更甚,她冷声道:“我最后说一遍,昊昊从来都不是什么小野种,他是我的宝贝儿子。”
袁婶子不屑的撇撇嘴,是宝贝,自己生不出来,对这个乾儿子不得好好宝贝吗?
虽然心里这么想的,但她表面並没有显露出来。
对上许知夏阴沉的视线,也不敢继续骂下去。
缩缩脖子,不甘心的说道:“那你家孩子打了我家孩子是事实吧?”
“得赔偿,赔我们。。。五十块钱!”
袁婶子想到许知夏家里的条件,眼珠子一转,狮子大开口。
许知夏没有说话,冷冷的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