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澈宝好丑。”
苏瓷戳了戳那个光禿禿的小人。
反观边上的瓷宝,眼珠亮晶晶的,穿著落叶编织的裙子,头上还戴著一顶小草帽,像个精致的玩偶。
游澈不好意思地抿了下唇,他捏自己的时候隨便搓了两个雪球堆在一起,这样看好像是有点单调。
但很快他又咧嘴笑起来。
“澈宝丑没关係,它老婆漂亮啊,別人看到它老婆,就知道澈宝一定是个幸运又有本事的小雪人。”
苏瓷抬手刮掉他眼睫上的雪粒,纤长卷翘的睫羽蹭过指腹,勾起细微的痒:“把眼睛闭上,变个魔术。”
“嗯嗯!”
游澈乖巧地合上眼,习惯性伸长脖子,嘴唇自动撅出两里地。
快亲快亲!姐姐快亲!
今晚拿了冠军他没要奖励呢!
他等了好一会,只有冰凉的雪落在脸上,正要主动上去討要,温热的唇终於贴上来,吻掉融化的雪水。
“唔唔……姐姐~”
浅尝輒止显然是不足够的,他追上去越吻越深,爱不释口。
“好了,睁眼吧。”
游澈茫然地眨了眨眼。
有被穿上新装的澈宝雪人闪到。
头上戴著镶钻的“皇冠”,脖子上套著定製项链,手里还握著一个小奖盃。
“姐姐,你什么时候做的……”
“收下澈宝嫁妆那天。”
苏瓷取下那枚小小的“皇冠”,眸中雪色消融,只容得下他的身影。
“把手给我。”
游澈愣愣地伸出手,感受到戒指被推进指根,轻微的束缚感,连结著血脉深处的悸动和羈绊。
姐姐的声音还是那么动听。
月色与雪色之间,她亲手为今夜的冠军加冕,赐予他最珍贵的奖赏。
同淋雪,共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