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是防止了踩踏,和人多导致的秩序混乱。”
几个辅兵们所说的话如果不够的话。
那些身受轻伤,已经被包扎完伤口的人,也是聚集过来,为胡翊和整个伤兵营说起了话来。
“熊大人,確实如此,駙马爷治下的伤兵营要顺畅的多,没有以往那些乱糟糟、人挤人,爭相闹著要先治伤的情况发生。”
另一位百户也过来开口道:
“我是左臂中箭,中箭是在两个时辰以前,如今已经拔箭、涂药,做了包扎了。
这样高效,在以往是根本不可能发生的,熊千户,您確实是误会附马爷了。”
熊弼此刻越发的不知道该如何辩驳。
胡翊的话他可以不信。
辅兵们的话他也可以不信。
但这些伤患们实实在在是治了伤的,他们的话难道也不信吗?
两个时辰而已,从受伤下战场,到进伤兵营。
如果是在以往,只怕这名左臂中箭的百户,现在还在排队等著医治呢。
现在却能这样快的结束治疗,可想而知这个效率有多高了?
到了这里,大量的伤兵们彻底服气,齐刷刷的跪了下来:
“駙马爷,我等知错了,违了徐帅將令,甘愿请死!”
有人请死,自然也就有人求饶。
胡翊的处理办法是,念在他们对於新规矩不熟悉,又是从犯。
每人重打三十军棍!
对於伤重者就先不执行,留待伤愈后再动刑。
法不责眾,胡翊不可能一口气砍掉二百多人的脑袋。
一来,这是徐达的地盘。
二来,十里开外的地方,明军正在生死血战!
不该再令后院起火,影响前线士兵们的士气军心。
又处置过了这一批人,这下子留在伤兵营闹事之人,就只剩下四十几个了。
吴禎带著一眾亲兵走到半路上,远远地看来,便见到闹事的伤兵只剩下了一小撮。
他当即就笑了,坐在马上回头对老田说道:
“你看駙马爷,已经將事情解决了,怕是不用咱们去帮忙了。”
老田也是跟著笑起来道:
“駙马爷解决了此地的事,我们就放心了。”
他也知道吴禎现在很忙,立即说道:
“吴將军,此地既然掀不起大浪,不如咱们回去跟徐帅稟报一声,就不用再耽搁您的宝贵时间了。”
吴禎却说道:
“本该如此,但駙马爷乃是我妹夫,当表兄的不应该再去帮著镇镇场子吗?”
吴禎並未折回去,反倒要来为胡翊善后。
而到了此时,这剩下的四十多名伤兵还僵持在这儿。
胡翊很不解,这些人为何还要继续坚持呢?
还在冥顽不灵吗?
原来是他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