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胡这话一出口,一旁的焦树德放下手里的茶杯,笑着冲老胡竖了竖大拇指:
“胡先生这格局,真是没得说!
不光捐钱,还想着药材和补贴,这可是帮了大忙了,这试点学校起步,药材供应要是能稳定,教学就能少走很。。。
风在耳边低语,像无数细小的针尖划过耳膜。
我踏着积雪前行,每一步都深陷其中,又迅速被新落下的雪花掩埋。
极光如银白瀑布般垂落天际,照亮了整片冰原,仿佛宇宙睁开了眼睛,正静静注视着这片被遗忘的土地。
青铜殿已在身后化作一个模糊的轮廓,渐渐融入风雪之中,但那声“叮??”
却始终回荡在我颅骨深处,如同心跳与呼吸融为一体。
我的身体很轻,像是灵魂的一部分还留在那座倒铃形的穹顶内,悬浮于符文矩阵之上,与那团跳动的光共鸣。
可我知道,我已不属于那里。
我是行者,是问题的携带者,不是答案的囚徒。
走了约莫两个时辰,雪势渐弱,天空裂开一道微光。
我停下脚步,忽然察觉脚下的冰层不再坚硬。
低头看去,透明的冰面下竟有暗流涌动,泛着幽蓝荧光,像是血液在地脉中奔走。
我蹲下身,手掌贴上冰面,一股熟悉的震颤顺着指尖爬上来??那是“归墟”
的频率,但它不再是单一的声音,而是分裂成了十九道波段,彼此交织,却又各自独立。
“载体分布:73%……等待最终触发。”
机械森林中的那句话再次浮现脑海。
可此刻,我感知到的数字正在缓慢上升??74%,75%……甚至接近76%。
这意味着什么?是更多人觉醒了吗?还是那些沉睡的节点,正因我的提问而开始共振?
我闭眼静心,试图捕捉更细微的信息流。
就在意识即将沉入某种冥想状态时,远处传来一声犬吠。
这声音太真实,太突兀,几乎让我以为幻觉。
在这片荒无人烟的极地边缘,怎会有狗?我猛然抬头,望向声音来处。
风雪中,隐约现出一座低矮木屋的轮廓,屋顶积雪厚重,烟囱冒着淡淡青烟。
一只毛色灰白的雪橇犬站在门前,昂首盯着我,眼神清明得不像野兽。
它没有叫第二次,只是转身走进门内,留下半开的木门轻轻晃动。
我迟疑片刻,迈步向前。
越是靠近,越觉得这座屋子似曾相识??歪斜的门框、刻着螺旋纹的门柱、窗台上放着的一块蜂窝石……这一切,竟与梦中朱韵童年住过的西伯利亚研究站一模一样。
推门进去,暖意扑面而来。
炉火正旺,墙上挂着老式地图,标注着十九个红点,恰好对应“昆仑计划”
的坐标。
书桌上摊开着一本笔记,字迹清秀而坚定,写着:
>**“当集体意识达到临界密度,物理法则将不再是铁律,而是可协商的语言。”
**
我心头剧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