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推辞一下的吗?
那乾净利落的动作,好像早就等著他说这句话了一样。
“去吧,我在船上等你。”
吴秋秋努了努下巴。
笑话,她本来水性就不好。
下去救人真有可能把自己淹死的。
若非必要,当然不去了。
打捞队成员既然自告奋勇,那吴秋秋也只能含泪將这个光荣而艰巨的任务交给他了。
毕竟人家在水下工作才是专业的啊。
自己就是个打酱油的哈哈。
“额,那行吧。”
见状,打捞队成员也不好再说什么。
面具一戴,谁都不爱,噗通一下再次入水。
不过这次,腰间繫著吴秋秋的麻绳,心里有底了。
其实,在他入水的瞬间,吴秋秋就將一张裁好的纸贴在了他的背上。
必要时,她拉麻绳能把人捞起来。
吴秋秋在这船上,更能兼顾全局。
要谨防子母煞出来伤人。
在那成员入水后,吴秋秋便再次盘腿坐著,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过了一阵,船身忽然再次剧烈摇晃起来,腰间的麻绳也不断有拉力传来,恨不得要把吴秋秋给拉进水里。
“救命,救命啊。”
先前跳进水里的成员从水里探出头,可是又立马沉了进去。
就像有什么东西在摁著他的头往水里似的。
这是要把他活生生地溺死。
吴秋秋甩了一枚铜钱出去,正中那人脑门。
接著吴秋秋就看到他的脖子上,骑著母煞,正在將他的脑袋往水里按。
母煞的胸口上,还掛著子煞。
母煞胸前被咬得血肉模糊的,格外恐怖。
吴秋秋想起杨伯伯刚才说过,要母煞的血乳才可解他手上的煞毒。
她盯著母煞的胸口若有所思。
得想办法搞点这母煞的奶。
母煞忽然觉得浑身一冷,就像被流氓盯上了似的。
“我就在等你们出来呢,没想到这么快就按捺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