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用!
子母煞和普通阴物不一样,给他们烧钱没用,加上本来就结仇了,就更不必烧钱了。
他们为了救人,船到了河中央势必就要和子母煞对上。
不如拿些攻击性强的,能保命。
杨伯伯把那张人皮面具给了吴秋秋。
“戴上这个。”
这可是保命的,杨伯伯却给了吴秋秋。
“那您。。。。。。”吴秋秋本想推辞,却被杨伯伯强行塞给了吴秋秋。
“不用担心我老头子。”
杨伯伯摇了摇头。
用黄酒清洗著虎口的牙印。
黄酒倒上去之时,那伤口居然嗤嗤冒著白烟。
看著都疼。
杨老伯愣是没有出声,只是额角的青筋一直在跳。
似乎也在强行忍耐。
接著枯瘦的手指抓了一把符灰抹上去,用纱布將伤口包好。
“这伤没事吧?”
吴秋秋问。
“若得母煞血乳擦拭伤口,可恢復如初,若是不得,要么砍掉手掌,要么全身溃烂而死。”
杨伯伯语气淡然。
就像压根没把这点伤势放在心里一样。
早就將生死置之度外了。
吴秋秋不禁钦佩杨伯伯的洒脱与大义。
好人,一定有好报的。
“那我们开始吧。”
吴秋秋走到岸边,將另外一艘小木船稳住。
杨伯伯也拿上了自己所需要的东西,与吴秋秋一起上了船。
乡亲们隔得远远的,看到那一老一少,坐在那孤舟里,慢慢在河面上越飘越远。
直到小小的一个,看不到一老一少的面容。
“杨老伯和小姑娘不会出事吧?”
有人担忧地问道。
“希望大家都能平安归来。”
“我们,都跪下!”
“今日杨老伯和小姑娘是为了我们的家人以身涉险,不管人救不救的回来,这一跪都理所应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