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穿过早晨雾气,回荡出层层的叠音。
今日太阳起的早,逐渐拨开云层,露出它那红红,可爱的脸蛋!
一大早的,帝后的寝宫。
萧兔一身近乎破烂的红裙,正坐在美人榻上,她两腿相盘,手托着下巴,脸上两条细眉,也快纠在一起了,一副深思凝重的样子。
这一大早的,李明善满脸惊奇的走进来。
她一眼看见榻上的女人,更加惊奇道,“我这没看错吧,竟然能在这个时间点儿见到你人?”
说完见榻上人看了她一眼却没说话,不由挑了下眉朝殿内扫去,看了一圈却没瞧见预想中的人,顿时眉头挑了下,“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一大早的这副表情,难道昨晚跟你家那位吵架了?”
萧兔总算是有反应了,她托着小下巴,表情严肃的道,“没有吵架,不过可能比吵架还严重!”
李明善见她如此严肃,神情不由得也紧张起来道,“是出什么事儿了?”
萧兔凝重的点点头,“嗯,是出事了,宁错他可能——肾虚了!”
他虚了
李明善闻言懵逼整整三秒钟,然后嘴巴才张开道,“………啊??”
萧兔严肃的表情变的有些委屈兮兮的点点头,“是,小明,他虚了,他虚了你知道吗?”
李明善,“……呃……我不知道!”
萧兔深深的叹了口气,语重心长的道,“说来此事,我也有责任,要是早知道我这几日就不该日日勾搭他,应该让他每月休息一日的!”
李明善闻言嘴角忍不住抽了下,那你可真大方!
萧兔还在叹气道,“早就听人说,只有耕坏的牛,没有犁坏的地,看来这话的确是真的!”
李明善,“……”
萧兔再次叹气,“都说牛越耕越瘦,地越犁越肥,哎,我早该想到。。。”
李明善,“……”
萧兔,“都说好牛……”
为了让女人放过宁督公这头勤勤恳恳耕地的好牛,呸,是人,李明善赶忙一口打断她,“这件事儿,你会不会你搞错了?”
她怎么也无法想象,宁错这种男人会——肾虚???
萧兔蹙起眉看她,“我也希望是我弄错了,不过我昨天亲自验证过的,那个时候,我正被红纱吊起,正激动的难以复加呐,他当场就不行了!”
李明善,“……”
李明善眼神儿诡异的看她,还是无法理解的问道,“你为什么会被吊起来?”
萧兔,“哎呀小明,这个不是重点儿,重点是他不行了!”
李明善表示,比起谈论宁督公为什么不行,这种可怕的问题,她其实更想知道她为什么会被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