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让中原干部眯着眼睛看了又看。
无所谓。
太宰治淡淡地想到——
我要让偷狗贼付出代价,拙劣的模仿品,呵呵。
唇角拉平,太宰治掀开西服下摆单膝跪下,与沙发上的橘发青年对视。
锐利的钴蓝色眼眸在酒精的作用下柔和些许,整个人散发着慵懒的味道。
“中也,我是谁。”
……
本来就没喝多少,这下直接酒醒了,中原中也一下子回神。
“混蛋青花鱼、”中原中也揉揉眉心,“嘶,你来干嘛?”
“哦呀,中也还想见到谁呢?”
太宰治仔细描摹他的眉眼,一寸寸扫过去。
没有说谎。
橘发散乱,头半搭在沙发靠背上,中原中也闭着眼后知后觉。
我是不是要离这家伙远点来着。
“很晚了,难道明天武侦放假?”
“中也在赶我走?”
中原中也刚要骂,没人邀请你,给我从哪里来回哪里去。
突然意识到太宰治这句话,听起来很不妙、很南通,像在调。情。
中原中也:……
他心惊胆颤,这家伙不会真是南通吧。
还是说我彻底被那个可怕的世界带歪了,我的眼睛不干净了。
“咔嚓——”
中原中也:……
银色的镣铐在手腕间晃荡,链子哗哗作响,两个人的手被铐在一起。
“你有病啊!”
我一定是喝醉了,中原干部惊怒交加。
太宰治眉眼低垂,拨弄着银链:“小狗怎么能不让主人靠近呢?”
口口,真的有南通啊!
中原中也想发动异能把这个该死的链子去掉。
链子另一头修长的手攀附上来,从手腕接近手心,缓慢又冰冷,直到两只手不留缝隙相扣。
太宰治恶劣地扯出一个笑:“中也不是想躲我吗?现在躲不掉了哦。”
原来只是想激怒我,中原中也松了口气,不是南通就好。
但是又确实有点气,手铐硌得皮肤很难受,最重要的是这家伙大晚上不请自来还搞着一出。
中原中也有些恼火。
他扯着银链子就要把它拉断,谁知道这玩意的质量出乎意料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