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导阴阳循环的俞珩,修为更是水到渠成。
此前磅礴的积累爆发,化龙三重天门槛被轻鬆跨过,气息攀升,稳稳落在化龙四重天。
他周身隱隱有龙气盘旋,威仪愈发厚重。
在修为突飞猛进的同时,俞珩愈发执著於对大道本源的探索。
唯有筑牢道基、明晰自身道途,方能在日后的修行路上走得更远。
每当修炼间隙,他便会双目轻闔,心神沉入识海。
识海中,无数古老经文与秘法的悬浮流转,虚空、兽神、媧皇俞珩以自身道基为熔炉,一一参照印证,试图从中汲取精髓、融会贯通,竭力摸索出一条不依託传承、独属於自身的无上道途。
每当他进入这种深层次的悟道状態,周身便会绕起愈发深邃磅礴的道韵,法则丝线在他周身飞速旋转,引动周遭天地法则剧烈震盪。
这份对大道的极致探索,对於与他进行深度神魂、神力交融的紫霞而言,却成了一种沉重甜蜜的负担。
即便她身为先天道胎,对大道有著与生俱来的亲和力,也经不起俞珩如同浩瀚星海般、不断喷涌碰撞、演变不休的道念洪流持续衝击。
往往不过半柱香的时间,紫霞便已香汗淡淡,细密的汗珠从她光洁的额头渗出,顺著脸颊滑落,浸湿了身上轻薄的道袍。
湿衣紧贴在她玲瓏有致的曲线上,將腰肢的纤细、肩颈的柔美勾勒得愈发清晰;
她的娇躯渐渐发软,挺拔的脊背微微弯曲,几乎难以维持盘坐的姿势,只能下意识地向俞珩靠近,寻求支撑;
神思似溺佳酿,混沌难持清醒,周身感知尽被那股澎湃道韵裹挟。
只能下意识依附俞珩神念,循著他的引导在道潮里沉沉浮浮。
这般煎熬里,紫霞已不知多少次气息微弱地倚向俞珩肩头,声音中裹著几分娇软的嗔怨:
“圣子——紫霞是真的真的道体亏空,受不住了——圣子別再这般过度双修了—·细水方能长流,再这么下去,紫霞怕是要先撑不住了—”
每逢这时,俞珩总会立刻从悟道的境界中抽离,转而將她轻轻揽进怀里,用温软的话语细细安抚,极尽温柔。
他会低头轻吻她汗湿的鬢角,指尖拂过她滚烫的脸颊,低笑著赞她道胎玄妙,每一次交融都能为自己带来新的感悟,於己助益无穷;
或是把玩著她垂落在肩头的青丝,描绘著未来两人共参大道、同登紫府仙境的愿景,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竭力哄劝她:
“再撑片刻,就片刻待我勘破这处关隘,定好好补偿圣女———”
在他这般温言软语、半哄半劝的安抚下,紫霞往往半推半就。
她轻轻点头,將脸颊埋进他的衣襟。
再次闭上眼,任由自己沉浸在既有神魂激盪的涩意、又有道韵相契的绵密交融之中。
俞珩感知到她的顺从,隨即再度催动道念,与她的神念紧紧相缠,继续向大道本源的深妙处探寻。
这一日的棲霞宫,被窗外斜落的暖阳裹得暖意融融。
殿內无需燃灯,鎏金般的日光透过水晶窗,落在铺著柔绒地毯的地面上,映得满室流光轻晃。
俞珩坐在殿中紫檀木软榻上,照例伸出手,將紫霞轻揽入怀,让她稳稳坐在自已腿上。
他手臂环住她丰柔韧的腰肢,指腹轻轻摩裙摆下细腻的肌肤,將她紧紧拥在怀中,鼻间满是她身上清冽的香气。
他微微俯下身,温热的唇几乎完全贴著她精致敏感的耳廓,呵出的气息带著令人心颤的暖意。
他用低沉充满磁性的嗓音,一字一句地诉说看缝缕的情话:
“圣女”语气里的亲昵不加掩饰,每一个字都带著灼人的温度,“我如今弹精竭虑修持,夙夜参悟大道真髓,甚至携圣女共承道念衝击之苦,圣女可知其故?”
他不待紫霞回答,便自顾自地继续喃喃道,声音里藏著从未有过的郑重:
“无他,皆为早登道之彼岸,得护持永恆之力。
与圣女耳鬢相磨、湖畔垂纶、殿內嬉游,这般日子,岂不快哉?”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隨即自问自答:
“自然是快活至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