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一个字也不认识,但当我试著以神识触碰鼎身时,那些文字竟突然亮起微光,我也奇异地明白了它们所要传达的核心意念一—”
他故意顿了顿,目光落在紫霞完全被吸引的脸上,才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
“那意念便是一一『心诚者,得其所愿』。”
紫霞听得心神沉浸,下意识地微微前倾身子,轻声追问,美眸中满是好奇:
“那圣子当时立於鼎前,心中所思所念的,究竟是何事何物,竟能引动青铜古鼎与神漠异象?”
俞珩闻言,先是慨然长嘆一声,似带著几分对宿命的感慨,隨即目光缓缓落下,深邃如夜的眼眸定定地望向她,语气带著前所未有的坦诚,褪去了往日的从容淡然,添了几分炽热:
“修行之人,本应心如止水,不为外物所扰,可那一刻,面对满壁星外文字与神秘古鼎,我却无法做到淡然。
脑海中挥之不去的,儘是圣女你的身影,你在的清冷模样,你与我论道时的专注眼神,甚至是你偶尔眉思索的细微神態念著无论如何,定要从神漠脱身,再见你一面,將此行所见所闻、所歷所感,亲口说与你听。便是怀著这份痴念与侥倖,我才伸出手,触摸了那尊青铜大鼎——”
“啊?”
紫霞彻底住了,一双清澈平静的美眸猛地睁得极大,瞳孔微微收缩,完全没料到他会如此直接而坦荡地,將这般炽热的心思诉诸於口。
她只觉脸颊“轰”地一下烧了起来,从耳根蔓延至脖颈,肌肤泛起了一层细密的红晕心跳如擂鼓般“咚咚”作响,震得她耳膜发鸣,脑中更是一片空白,连呼吸都忘了,只能呆呆地望著俞珩,几乎是语无伦次地顺著他的话问:
“那、那—。圣子的愿望—最终实现了吗?”
俞珩看著她这般羞报无措、眼神慌乱的模样,眼底笑意几乎要溢出来。
他目光紧紧凝视著她,顺势抬起右手,掌心光芒一闪,取出一物,那是一枚长约尺许、似金非金、似木非木的奇异剑胎。
剑胎通体流转著晶莹的琉璃光泽,浑然天成,不见丝毫人为雕琢的痕跡,是天地自然孕育的奇珍。
剑身呈现出半透明的质感,透过表层,能清晰看见內部无数细密繁复的金色丝线,如同活物般自行交织流转,勾勒出先天而成的“道”与“理”。
俞珩语气无比诚恳,仿佛在陈述一件毋庸置疑的事实,声音里带著几分宿命般的篤定:
“就在我满心满眼皆是圣女,执念最深之时,荒芜死寂的神漠之中,我身前竟凭空生出一株璀璨夺目的庚金古树。
古树树冠参天,遮天蔽日,每一片枝叶、每一根枝干,皆由纯粹的先天精金之气凝聚而成,金芒万丈,將周遭的黄沙都染成了金色。
隨后,这枚剑胎便自树冠最顶端的中心坠落,如同有灵般,恰好落入我手中我便是凭藉它,一路劈开了神漠的朦朧桔,最终得以脱身。”
他说著,深情款款地望向紫霞,將手中的剑胎轻轻递出,放入她怀中:
“我能从绝地归来,能见你一面,全赖圣女在我心中的这份执念,这一切,皆赖圣女,此剑胎,理当归予圣女。”
紫霞下意识地伸出双手,接住那枚入手微沉、却与自己气息隱隱相合的先天剑胎。
指尖触及剑胎的瞬间,一股温润磅礴的道韵顺著掌心蔓延至四肢百骸,让她整个人都憎了。
她抱著剑胎愣在原地,脑中一片混乱,既震惊於圣子神漠中的奇遇,又慌乱於他直白的情意,几乎无法思考。
在她她心神失守、毫无防备的这一刻,俞珩脚步微微向前,手臂温柔却坚定地环过她纤细的腰肢,將她丰盈柔软、仅隔著一层轻薄纱衣的娇躯,轻轻拥入怀中。
剎那间,温香软玉满怀。
纤细腰肢的不盈一握,胸前惊心动魄的饱满弧度与他胸膛紧密相贴,透过薄薄的星纱抹胸与鮫綃长裙,传来惊人的弹性与温热,几乎毫无阻隔地感受到身躯的极致丰润与柔软。
鼻尖縈绕著她身上清雅的莲蕊冷香,混合著肌肤的淡淡馨香,让人心神荡漾。
紫霞猝不及防,口中发出一声极轻的“哼”,整个人仿佛化作了一滩春水,浑身力气都像是被抽乾,软软地倚靠在俞珩怀中。
她忘了挣扎,也忘了言语,只能感受著他胸膛的坚实与温热,感受著腰间那只手臂带来的滚烫感,懵憎然沉浸在这份突如其来的亲昵之中。
紫霞温顺地倚在俞珩怀中,那枚似金似木的先天剑胎静静躺在她臂弯间,此刻竟仿佛通灵般,散发出柔和莹润的光辉。
內部无数先天而成的金色道纹丝线,仿佛感知到了外界旖旋温存的气氛,变得愈发活跃,如同拥有了生命般,缠绵交织,豌流动,勾勒出无比玄妙和谐的轨跡。
金光流转的韵律,与相拥两人之间无声流淌的情与怦然心动的心跳声隱隱相合,光华柔和,道韵天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