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他胯下那根不争气的鸡巴,又在尿溺的腥臊裤裆中,可耻地,硬生生地搏动、抬头,将湿冷的裤裆顶了又顶。
同刻,一直沉默侍奉的君无双,冰肌玉骨微不可察地轻颤了一瞬。
尽管她依旧保持着俯首的柔顺姿态,但那两侧香腮间,原本流畅婉转的吮吸动作,却出现了瞬时的凝滞。
她为沈公子敛眉低首、唇舌侍奉,乃是心甘情愿的臣服与追随。
可李桑田?
那个三年前便被她踩在脚下的废物?那个灭她满门的仇人之子?
呵,要她这承袭了娘亲血债的玉体,去主动侍奉那样一个卑劣、肮脏的东西?
单是这个念头,便让她芳喉紧缩,厌恶至极!
她可以为了沈公子屈膝,可以为了沈公子染血,可以咽下沈公子予她的千般屈辱。
但这其中,绝不包括向李桑田此等仇人之子折腰!
二十岁那年,为了报娘亲和弟弟的仇,她敢不顾身死,只身去赴一只九境大妖的鸿门之宴,敢赌上自己作为天之骄女的全部前程,敢在稚嫩的肩头担上无数条无辜人命,只为换得手刃仇人的快意。
这般狠辣的女子,在血海深仇面前,又怎可能向仇人低下高贵的头颅,心甘情愿给仇人舔鸡巴?
若真执意如此。
倒不如让她即刻神魂俱灭!
“嘶~”
不知何故,沈归谷忽觉君无双暖融融的檀口中吮吸感骤增,肉棒在软腻香舌的层层刮绕下竟如酥融了一般,射意节节攀升,叫他精关实难再守,只得尽数倾泻于她软嫩的口中。
“唔…咕唔咕唔……”
绛唇紧抿,君无双将那阳精尽数纳入。
她凤眸低垂,长睫掩去眼底翻涌的复杂情绪,唯有腮边的微微鼓动,显是正艰难吞咽。
沈归谷舒畅地喟叹一声:“哦?看来我家君姑娘,有些不情愿……”
话还没说完,君无双抬手打断。
她慢慢站起身来,袖口拭去唇边残迹,低头看向沈归谷,抿唇道:“公子之命,无双莫敢不从。”
“只是,此人与无双有仇。无双可为公子舔净鞋底尘土,亦可为公子剜心断首,唯独此事…恕难从命,若公子执意,请先赐无双一死。”
君无双话音刚落,厅中便陷入死寂。
“……”
沈归谷手指轻轻敲击着太师椅的扶手。
半响,他才缓缓开口:
“你说,恕难从命?”
“公子。”
君无双立时下跪,咬着唇,“此人乃无双血仇……”
“我晓得。”沈归谷打断她,“只是,我更想看看,姑娘的心,对我到底有多忠。”
“公子!”
君无双蓦然抬首,凤眸中满是哀求,“无双可以为公子做任何事,唯独此事……”
“任何事?”沈归谷歪着头看她,“那我现在让你做的,不也是事么?”
“这…这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沈归谷的声音冷了些,“不过是让你跪在他面前,用你的嘴侍奉他一炷香的时间,对你来说,很难么?”
“公子……”君无双咬着唇,“无双不是做不到…只是…只是无双实在……"
“实在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