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恆没有回话,而是看著眾人点了点头。
眾人闻言不由深吸了口气,打起精神等待了起来。
同时,耳麦中也传来一道女声。
“我明白了!”
这是范羽乔的声音。
陇州监察局中,除了伍弘轩和王志外唯一的三阶。
耳麦中再度陷入了寂静。
接下来要做的,能做的,也只有等待了。
只不过,与其他人相比,沈恆算是唯一能完整掌握事情进度的。
他闭著眼,仔细聆听並勾勒著外界的情况。
很快,麵包车在陇州人民银行的门口停了下来。
隨后,几个隨车的警员打开了车后门,並开始搬起了黄金。
这期间,范羽乔並没有出现,也不能出现。
无法有效抑制自身外溢源力的她一旦出现,且被黄金鼠看到。
那和直接告诉黄金鼠,今天这是针对它的阴谋並没有什么区別。
甚至,她不仅不能下车,在黄金搬完后,她还得跟著车一起走掉才行。
除此之外,第四辆车也不能再过来了。
一切,都得等到计划结束。
时间缓缓流淌。
警员一箱箱的將黄金从车上搬到地下金库之中。
在他们搬运的过程中,一颗长著棕黄毛髮的脑袋缓缓从远处的地下探了出来。
它看著那一箱箱被搬走的物品,脸上的肉不断抖动著,就像辛苦劳作的收穫被抢走一般。
但儘管如此,黄金鼠还是只能忍著。
这段时间的经歷,让它不得不压抑著自己那本能的欲望。
大概十余分钟后,黄金搬完,警员上车,关门。
隨后,麵包车朝著远处驶去。
棕黄的脑袋在地面上转了转,目光在麵包车以及边上的建筑间不断扫过。
最终,它犹豫了下,朝著一个方位钻去。
与此同时,地下金库之中。
沈恆猛地睁眼,抬头,目光望向一个方向。
“怎么了吗?”察觉到沈恆的异样,乐谷南询问道。
陇州监察局的眾人也有些好奇的將目光给望了过来。
沈恆收回目光,蹙著眉头道:
“黄金鼠继续朝著麵包车追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