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姐,不早了,早点睡吧,明儿还有很多事要做呢。”“孩子给我,你去睡吧。”“得嘞。”傻柱应了一声,把刚认的干儿子交给秦淮茹,随后回到自己房间。洗了洗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想着棒梗的事。明儿真把棒梗接回来的话,他的所作所为秦淮茹就知道了。知道他把棒梗弄去精神病院,肯定会和他扯皮的。不把棒梗接回来吧,她自己也会去接。棒梗根本不在儿童医院。只要她一去儿童医院,谎言就不攻自破了。哎。这也不对,那也不行,到底怎么搞呢。棒梗的事,搞得傻柱焦头烂额,一夜没睡着。天快亮时,才迷迷糊糊睡过去。“傻柱、傻柱,起床了。”睡了两三个小时,门外传来敲门声。听到秦淮茹的声音,傻柱赶紧翻身下床。穿好衣服后,打开了房门。一打开房门,看到秦淮茹的那一刻,顿时愣了一下。秦淮茹穿着黑衣黑裤,右手臂上还戴着黑纱。这一看,就是寡妇守灵的装束嘛。“秦姐,咋穿成这样啊?”“给东旭守灵啊。”“你婆婆不让你守啊,怎么,她同意了?”秦淮茹摇了摇头,“她不会同意的。”“她不同意你咋守啊?”傻柱不解的问道。“她不让我进屋,我就在外面守着……外面不是她的地盘,她管不着的。”“这,这样也成,只要心意到了,在不在屋里无所谓的。”“嗯,我正是这样想的……傻柱,你快去把棒梗接回来吧。他没了爸爸,做为儿子,要送爸爸最后一程的。”“嗯,我洗洗就去。”傻柱应了一声,随后打水洗脸去了。洗完脸出来,听到贾张氏的叫骂声,快步走了出去。“秦淮茹,别假惺惺的。”“东旭是你害死的,你在这里装什么大尾巴狼。”“赶紧走开,否则我不客气了!”秦淮茹搬了把椅子,坐在贾家门外,挨了骂无动于衷。“妈,你别不讲道理,我又没进家门,待在坝子里的。”“坝子里不属于你管,你还不许我坐在这里了?”“不许!你到底走不走,不走我可动粗了啊!”“东旭是我丈夫,我得给他守灵。”“呸,呸,还好意思说东旭是你丈夫,真不要脸。”贾张氏越说越上头,拿了根棍子握在手上,朝秦淮茹一步一步走去。眼见她要打秦淮茹,傻柱赶紧站了出来。“贾张氏,你又在发什么疯?”听到傻柱的声音,贾张氏抬头看了一眼。“好啊,奸夫帮忙来了!”“贾张氏,闭上你的臭嘴。”“急什么,说你奸夫你还不乐意了?”贾张氏嘲笑道。“谁他妈奸夫,再说我抽你!”要真是奸夫就好了,敢情他压根不是奸夫。不是奸夫说他是奸夫,心里当然不舒服了。“奸夫、奸夫,昨晚都一起洗鸳鸯澡了,不是奸夫是什么?!”“我就说了,你能把我怎么着?”贾张氏瞪着三角眼,叉着腰说道。“欠打!”傻柱一个箭步上去,啪的给了贾张氏一巴掌。贾张氏还没反应过来,脸颊就多了个红手印。“傻柱,你敢打我!”贾张氏尖叫一声,朝傻柱扑了过去。利用体重优势,把他扑倒在地。俩人谁也不服谁,搂抱在一起撕扯翻滚。“林处长,傻柱和贾张氏打起来了,你快过去看看吧。”林海刚洗了脸,正坐下来准备吃早餐,许大茂火急火燎跑了进来。“他俩怎么打起来了?”林海皱着眉头问了一句。“贾张氏说傻柱是奸夫,和秦淮茹一起洗鸳鸯澡,傻柱气不过,打了她一巴掌,俩人就打了起来。”“洗鸳鸯澡?太离谱了,就算傻柱想,秦淮茹也不会答应啊,贾张氏又在乱嚼舌根了。”“是啊,我也觉得很离谱。”许大茂附和一句。“昨天怎么跟她说来着,叫她别生事端,结果她还是管不住自己,走,过去看看去。”林海说着,从椅子上站起来,带着许大茂往外走去。“别打了,别打了。”俩人到时,傻柱和贾张氏还扭打在一起,秦淮茹站在旁边,不停地劝着。“把他俩拉开!”林海吩咐一声,许大茂和刘海中俩人,便上去拉扯俩人。费了不少功夫,才把俩人拉开。“贾张氏,昨天怎么跟你说来着,不要惹事不要惹事,结果你还是不听劝。”“是他先动手的!”贾张氏一脸不服气的说道。“你说傻柱是奸夫,他不动手才怪。”“他本来就是奸夫,昨晚和秦淮茹一起洗鸳鸯澡,不是奸夫是什么?”“贾张氏!”林海大怒,提高了声音。,!“再乱讲话,把你铐起来。”有的人啊,你给他讲道理就可以了。而像贾张氏这种人,你给她讲道理是行不通的。非得来硬的,她才知道收手。上次被铐的情形还历历在目。一听说要铐她,立马不吱声了。她不吱声,不代表这事就过去了。昨天林海当着她的面提醒过她,不要再惹是生非。一旦惹事生非,就不管贾东旭的事了。她不听劝,那就不好意思了。“大伙听好了,明儿贾东旭下葬,你们都不用去了。”“行,不去就是。”“还有这种好事,我本来就不想去。”“又远又累,谁愿去呢,不去最好了。”林海的话一出口,周围的人纷纷响应。送葬要起很早,凌晨四五点钟就要出发。那个时候天还没亮,寒风刺骨又困又冷。要不是林海吩咐,派了任务,没人愿意去的。“哎,哎,别啊,我刚才和傻柱闹着玩的。”没人愿意去送葬,贾张氏顿时就急了。棺材那么重,凭她一个人的力气,可弄不动啊。“散了,散了,就这么定了。”事前打招呼不听,事后才来反悔有什么用。贾张氏说的话,林海装作没听见。挥了挥手,示意在场的人离开。在场的人很配合,林海一开口,便纷纷离开。片刻功夫,人就走光了。:()四合院:开局搬走,众禽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