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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三十一章 那是可以成为我母亲的女人（第3页）
夜风呼啸，乌云遮月。古河滕站在天台边缘，身穿黑色风衣，手中握着一把银色左轮。他身后站着两名保镖，手持狙击步枪，对准楼梯出口。
“你说他会来？”古河滕问身旁的副手。
“百分百。”副手点头，“他一定会来。”
“为什么？”
“因为你是钥匙。”副手低声道，“你知道‘ProjectPhoenix’的真相。”
古河滕眯起眼：“那个计划……真的存在？”
“不仅存在，而且已经开始。”副手声音发颤，“他们已经在东京地下建造了七个秘密基地，准备用病毒清洗城市，重建新秩序。而你，是唯一掌握启动密码的人。”
古河滕冷笑：“所以蝙蝠侠不只是为了抓我，更是为了阻止这场屠杀？”
“是的。”副手点头，“但他不知道的是……你早就不是原来的你了。”
古河滕缓缓转头，看向副手：“什么意思？”
副手没有回答，而是举起手枪，对准古河滕的太阳穴。
“对不起。”他说，“组织不能让你活着说出真相。”
枪声未响，却有一道黑影从天而降！
蝙蝠侠如鹰般扑下，一脚踢飞副手的手枪，紧接着一记回旋踢将另一名保镖踹下天台。那人惨叫着坠落，消失在夜色中。
古河滕震惊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蝙蝠侠站定，面具下的目光冰冷：“你差点就死了。”
“你救我？”古河滕难以置信，“你不是来杀我的？”
“我原本是。”蝙蝠侠承认，“但现在，我需要你活着。”
“为什么？”
“因为‘ProjectPhoenix’。”蝙蝠侠沉声道，“我知道它存在，但我不知道细节。而你，是唯一的知情者。”
古河滕苦笑：“你以为我会告诉你？组织会追杀我全家。”
“你的家人已经死了。”蝙蝠侠冷冷道，“三天前，他们在北海道的别墅被炸毁，无人生还。是组织干的??因为你开始怀疑计划的真实性。”
古河滕浑身一震，脸色瞬间惨白。
“不可能……他们明明答应过我……”
“他们从不守约。”蝙蝠侠上前一步，“现在，你只剩下两条路：要么跟我合作，揭露真相；要么继续当棋子，直到被彻底抛弃。”
风更大了。
古河滕低头看着手中的左轮，忽然笑了：“你知道吗？我曾经也是个警察。”
蝙蝠侠沉默。
“我追查黑衣组织十年，亲眼看着搭档被他们折磨致死。我发誓要摧毁他们，于是伪装身份，打入内部。可到头来……我成了他们最忠诚的走狗。”
他抬起头，眼中已有泪光：“如果早遇见你，或许结局会不一样。”
“现在也不晚。”蝙蝠侠伸出手，“把你知道的告诉我。”
古河滕深吸一口气，终于点头。
就在此时，天台四周的探照灯骤然亮起！
数十名全副武装的黑衣人从四面八方包围而来，枪口齐刷刷对准两人。为首之人缓缓走出，黑色风衣猎猎作响，脸上戴着半透明面具，声音冰冷如霜。
“蝙蝠侠。”琴酒开口，“你终于出现了。”
蝙蝠侠将古河滕护在身后，低声警告：“别说话，待在我后面。”
琴酒冷笑：“你以为你能带走他？‘ProjectPhoenix’的核心人物，组织绝不会让他活着离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