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且等着,我今日写的字,定会惊艳你,莫要挪眼,莫要偷看,如今的我,已不是昨日的我。”
时知夏自夸了几句后,拿笔沾了墨,对着字帖狂写一通,她觉得酣畅淋漓。
未曾想到,写字竟也如此有意思。
“郎君,请看。”
时知夏骄傲放下笔,将手中字帖递于宋郎君,期待他的点评。
哈哈哈,宋郎君定会惊掉下巴。
真是没有想到,喝了酒的自己,写字如此顺。
既如此,以后每次练字,都小喝一杯。
也不知李家大兄,家中还有没有好酒,她愿出钱买一坛美酒放在家中,能时不时小酌一杯。
宋清砚也不知她哪里来的自信,看着手上的字帖,胡写一通,竟没半个字能看。
看来她的确是醉了,醉得彻底。
“知夏,你这字写得犹如狗爬,你仔细看看。”
“绝不可能。”
时知夏挥手拍桌,立身昂头,余光瞄到了字帖上的字,轻皱起了眉头。
“郎君,这纸上的字,怎的如此丑。”
“重来重来,这字定不是我写的,你看这字竟动了,郎君,不好,我写的字成精了。”
说完这话,时知夏将他手中的字帖抢过,丢在桌上猛拍了几巴掌,泛着粉意的脸蛋满是愤然。
拍完后,时知夏呆呆坐了下来,拉着宋清砚的袖子。
“郎君,天底下有没有一夜赚百两的法子。”
“郎君,你身上怎的如此香,让我闻闻。”
“郎君,郎君,字难写,我没有天赋,可恶,我怎会没有天赋,定是郎君你没看清。”
一夜赚百两的法子,宋清砚倒是有,想赚快钱,只要身手好去抢,便能赚到百两。
只不过赚了百两后,过后便是牢狱之灾。
到时候钱没花完,人已经在牢中服刑。
“是你给的香袋。”
至于身上为何如此香,宋清砚拿出了腰间的香袋,这是她用梅花茶做的。
佩戴久了,他们二人身上的香倒是有些相似了起来。
时知夏看到他手中的香袋,笑了声:“郎君,我这香袋怎的缝得如此糟糕呀!”
笑着笑着,她便将头放在宋清砚的肩上。
院中的人都没注意角落的二人,只有喵喵九斤一直在盯着他们二人,时不时喵两声,提醒他们自己的存在。
“不会,我觉得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