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他平日里读的圣贤书去了哪里,我若是牛夫子,有这样的学生,定会掩面自唾。”
山长喝着泡着的茶,顿时觉得不香了。
未曾想到,这小子留下来,竟是给自己添堵。
文瑾口中的娘子,定是时小娘子,他是要为时小娘子出头,将那李大永压得翻不了身。
牛夫子听到宋清砚的话后,面色微青,端茶的手有些颤抖,能让面前的人知道,这事定传得很广。
真没想到,这李大永在私塾一副老实样,离了私塾竟如此不懂事理,还敢当街调戏小娘子。
“宋夫子,此事我还需调查,我不能只听一人言。”
牛夫子心中已然是信了。
只不过,此事还需问过涉事学子李大永。
若是真的,那这人便不能留在私塾。
“山长,我还有事,咱们改日再聚。”
牛夫子哪里还喝得下茶,他起身朝山长拜别。
其他人见牛夫子匆匆离去,余光瞧了眼宋清砚。
这宋夫子瞧着风光月霁,说起话来言语颇为锋利,牛夫子恐怕也没想到。
来山长这里喝茶,竟喝出了事。
“你啊你,我还纳闷,你竟会留下喝茶。”
以往这种事情,宋清砚连看都不想多看,山长见他说完便要告辞,还起身拉着人说了几句。
“嗯,我留下是为了给时小娘子出气,山长,莫要忘了,吃人嘴短,您也吃过时小娘子不少吃食。”
“况且,那位牛夫子,与您也不是知交。”
得罪便得罪了,况且他私塾里有害群之马,自己能出言提醒,牛夫子该感恩戴德才是。
若是等到李大永闹出大事,扯出牛夫子这位夫子,那就迟了,宋清砚深觉自己做了好事。
山长无奈摇头,口齿伶俐,他不能与其相争。
“罢罢罢,你赶紧归家,莫要在此扰了我们喝茶的雅兴。”
山长挥袖,催他赶紧走。
不用山长催,宋清砚也要归家。
回了家的时知夏,见时辰差不多,正是烤羊腿的好时候,这个时辰烤,也不会耽误吃晚食。
二婶婶他们还要归家,不能耽误他们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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