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金虹集团?
那不是张烊文家里的企业吗?
怎么个事儿?
“你先等会,咱俩打视频。”
苏澄掛断电话,急急忙忙去兜了一条睡裤,然后回拨给张烊文视频电话。
“餵?能看到吗?”苏澄催促,“你仔细说,说仔细了。”
其实让张烊文说他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因为没有任何前因后果。
就是有一个猎头偽装成顾客在澳岛约他见了一面,也没谈生意,就是想挖张烊文去金虹集团,当场就给下了offer,希望张烊文能够考虑。
“他们还说,如果我对条件不太满意的话,还可以商量,如果有什么其他特殊的要求也可以跟他们提。”
苏澄能够清楚地看到张烊文的一举一动。
看得出来,他现在很纠结,也很犹豫。
金虹集团给他开出了一个难以拒绝的价码。
“那你的意思是?”
张烊文没有直接回答苏澄的问题,而是继续补充他纠结的条件:
“我爸刚给我打了电话,说他已经四期前列腺癌了,就算癌细胞控制的好,也可能只有几年的寿命。”
更好的福利待遇+更高职务权重。
父亲病重。
张烊文其实是很想回上沪的。
但他觉得要事先知会苏澄一声比较好。
所以就想让苏澄帮他“拿拿主意”。
金虹集团的高薪offer+张乐康病重。
苏澄在听到这里的时候,差不多就已经懂了。
这哪儿是猎头挖人啊。
这特么是老张家要让小张公子接班了啊!
苏澄清楚,张烊文让自己提建议是因为不想让他觉得,自己在帝豪集团学了很多东西然后转头就跳槽別的地方了。
这有悖集团的精神和原则,张烊文觉得他应该是一个企业战士,但现在却退缩背叛了帝豪集团。
苏澄当然支持张烊文回去接班了。
他现在要做的,就是让张烊文不要担心这些无关紧要的因素,不要让这些东西影响到小张公子。
“烊文,你別瞎想。”
苏澄重新提到了他在澳岛和江疏月开玩笑的那次。
“我那会儿跟江主管闹著玩儿呢,你的人生你自己来决定。”
“不要有道德上的愧疚感,我跟你说你是没看见,这两天我和那些岛国人一块上课,妈的真的天天喊『忠诚……”
苏澄还跟张烊文讲起了他在维也纳碰到的趣事。
“啊?澄哥你没在国內吗?”
“没……我在奥地利呢,总部把我调过来进修深造。”
“嗷嗷,原来这样啊……”
“嗯呢,所以你可以直接打报告辞职了。”
“真的没关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