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克猛地挺直腰板,眼中满是狂热的崇拜。
“你去將剩余的那些,已经彻底失去战士之心,不配再称之为战士的废物,给处理掉吧。”
“遵命!”
巴克眼中闪烁著嗜血的光芒,狞笑一声,
“我这就將这些废物的头颅与鲜血,献祭给我神,用以滋养圣树!”
“战神只接纳英勇战士的魂血。这种只会跪地求饶的垃圾,他们的血只会玷污圣树。谁让你去献祭的?”
墨鈺瞥了他一眼,趁机向这些教会高层,灌输引导他们对战神的理解。
“额……大主祭大人,我明白了!”
巴克愣了一下,隨即挠了挠自己光亮的头颅,恍然大悟。
感情是他会错意了。
仔细想想,好像也是。
魂归战神,战死沙场,那是独属於真正战士的无上荣耀。
这些连拔剑都不敢,只会跪在地上磕头的软脚虾,他们的魂与血,又有什么资格去滋养神圣的战神之树?
滋养圣树,这可是天大的荣耀!
唯有他巴克这种纯爷们,纯正的战士,才有这样的资格!
想通了这一点,巴克扛著大斧,大步流星地走到了那群跪著的战俘面前。
他走到一名离他最近的叛军罪將面前,那人曾是一位千夫长,在克鲁塔尔部族中也算一號人物,至少巴克是见过他的。
不过,此刻嘛……
巴克抬起脚,一脚踩在了那名千夫长的脸上,將他的脸死死地碾进了冰冷而泥泞的血土里。
他甚至感觉,踩在这张脸上,都脏了自己的鞋子。
“懦夫!这种屈辱的死法,最適合你了!”
话音落下,大斧挥下。
“噗!”
头颅滚落,鲜血喷涌而出,將这片土地染得更加殷红。
这名曾经的千夫长,便以这样一种最为憋屈、最为耻辱的方式,结束了自己的一生。
而巴克的行为,就像一个信號。
他身后的陷阵营战士们,纷纷效仿他的动作,以铁靴踩头的方式,用最羞辱的姿態,斩下了那些跪地懦夫的头颅。
没有惨叫,只有利刃入肉和头颅滚地的闷响。
墨鈺就这么静静地站著,用这一千多具荣耀战死的英魂,和九百多颗屈辱落地的头颅。
向著眼前这四十余万大军,包括身旁的艾斯德斯、娜杰塔等所有教会高层,清晰无比地昭告了一件事——
懦弱之举,我绝不姑息!
那怕是死,都得给我站著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