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干就干!
塞伦安將令牌放在桌子上,右手抬起,竖起食指,启口短声吟唱。
【初阶?水系魔法?微型水刀】
“少女”的指尖顿时凝起一小撮水刃,他一只手摁著令牌,另一只手以食指为工具,开始了今日份的工匠打磨。
嗞…嗞…嗞嗞……
一时间,打磨的嗞嗞声不绝於耳。
…………
宇宙猫猫~快醒过来,我是沙福林。
铃音觉得耳边有人在呼唤她,只是这呼唤的声音怎么这么奇怪?
就…颇有一种红色空间內,一张奇怪的银色鸭蛋脸贴脸的错觉。
在塞伦安的贴身呼唤下,铃音甦醒了过来,刚从睏倦中脱离的她下意识伸手,揉了揉自己有些轻鬆朦朧的眼睛。
“安德烈小姐……我,我这是睡著了吗?”
“嗯,铃音小姐与我聊到魔法有关的领域十分尽兴,不过可能是因为路途太过劳累的缘故,精神有些疲倦了,说著说著就困过去了,我看铃音小姐睡得十分的熟,就没忍心叫你,直到现在。”
赛伦安坐姿端正,一副君子之態的表现。
“是,是吗?”
铃音涨红了脸,声音都有些结巴了。
在安德烈小姐面前,说著说著竟然说睡著了,糗事让她顿时清醒了过来,清醒过来的她还未来得及独自沉浸入羞涩与尷尬中,发现脖子处多了一些陌生的清凉和重量。
低头一看,只见自己的脖子上不知何时,竟然多出了一块翡翠色的吊坠,这吊坠被雕刻成了两对翅膀左右交叠的模样,颇有一股子“自由”的味道。
“这?”
铃音疑惑,隱者学院的导师大多生活清贫,她也不例外,微薄的导师工资哪经得起她买这种奢侈的吊坠?
“喜欢吗?”
“喜……不对,安德烈小姐,这条吊坠,是您给我带上的?”
反应过来的铃音急忙追问道。
“嗯。”
“可是……为什么呢?”
她不解。
“没有为什么,只是觉得这条吊坠很適合你罢了。”
此时的塞伦安很想张开双臂,换上以前那身帅气又白洁的祭衣,以神父之名,狠狠布道,像这种天真又可爱傻乎乎的小猫娘是很好骗的,等把她忽悠瘸了,让她自然接受这条吊坠就完了。
只可惜……祭衣还在,但如今的这副身躯已撑不起宽大的衣袍,强行换上,只会有一种女儿偷穿爸爸衣服的强烈错觉。
唉……物是人非啊!
“不,这不符合规矩,安德烈小姐救了我,我无以回报就算了,更不能接受如此贵重的礼物。”
铃音伸手想要摘下脖子上的吊坠,还给塞伦安,塞伦安阻止,继续忽悠。
“此物与你有缘。”
“蛤?!”
铃音瞪大了双眼。
为什么这句话也有一种莫名的强烈即视感?
“不行不行!”
“可以可以。”
“不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