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再请问一下你对於裁军的活动的看法吗?”
男人沉默了一会,如实说道:“裁军確实是必须的,一个士官带著两个兵,军队太过於冗余了!”
李有思举著相机:“需要给你拍照留念一下吗?”
“谢谢。”他站得笔直,最后敬了一个军礼。
李有思问道:“你家是哪里的?同志。”
“我是朝阳区—”
李有思记下来位置:“洗完照片给你寄到家里面去。”
老班长一把鼻涕一把泪:“谢谢。”
李有思接著去採访了一些其他的士兵。
“您好,请问一下您在部队里面担当什么职位?”
“我就是一个上等兵,也是五六年了吧。”
“请问,你对於退伍的看法?”
那人坚定的看向了李有思然后言辞恳切的说道:
“我们这也是为了响应国家的號召,当兵是为了保卫祖国。”
“现在拖累了发展!那么我们就应该离开。不管如何,哪里需要我们就要往哪里搬!
,”
李有思鼓掌:“您说得很棒。”
老一代的经歷过的人確实是有信仰,这种信仰是后代人很难拥有的。好比是一颗螺丝钉,祖国需要我就把我放在哪里—这个时代最能打动人的地方就在这里。
回到了战友歌舞团表演的礼堂,臧云飞问道:“採风的如何了?”
“还行,问了十多个退伍的同志了。”
“要写什么新作品吗?”
臧云飞看向了李有思的本子。
李有思说道:
“有点想法,这种大事情值得被记录。”
等完他们表演完,李有思回去了四合院,去了书房就认认真真写作起来。
又过了好几天“哎呀李同志!”
四合院里面,李有思迎来了一位白髮老者,旁边是李拓。
“北影厂的导演凌子风。”
“领导好。”
“哩同志。”
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
两人都坐下来。
李有思接著有些意外的看向了李拓,问了一个心中的问题:“怎么啥人,你都认识啊?”
“我认识的人多著呢,文学界、艺术界就没有不认识我李拓的。”
李拓这话说得没错,他虽然没什么非常出名的作品传世,但是八十年代的所有年轻一代作家都认识他,李拓就像是二十世纪上半的艾兹拉庞德,对年轻作家有很大的影响,他很有眼光,推出来了无数的作家。
李拓把余华带去了《收穫》,之后余华就是他的忠实小迷弟,这么一想李有思有点想知道下次见到小狗的时候,他惊讶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