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上第一个沉重的话题,而生者接过亡者的大旗,更加是值得敬佩的品德。
而且数十年如一日的坐在威严却寂寥的云顶天宫,更是寻常男子都没有的坚持。
换成斗牙认知中的那些女人,怕不是天宫都成为了银帕。
“替他对你说声『辛苦了”。”
话音落下,斗牙仰首,將樽中酒液一饮而尽。
熟女凌月呼吸微颤目光里倒映著男人举杯豪饮、气概万千的身影,一种难以抑制的悸动浮现心头。
如同被春风唤醒的冰层下暗流,悄然在她沉寂多年的心田深处翻涌!
那目光,几乎要穿透审视的藩篱,染上几分连她自己都未曾预料的、更为复杂的温度她下意识地抬起玉臂,杯中琥珀色的琼浆隨著动作轻轻荡漾,似乎就要顺应那股莫名的牵引,
与下方那位异界的“夫君”隔空对饮一一“真是——可惜了呢。”
一道清冷如碎冰相撞的声音,带著一丝恰到好处的幽怨与惋惜,突兀地插入了这微妙的氛围!
“若是你的斗牙王—尚在人世—。”少妇凌月幽幽嘆道,每一个字都仿佛带著鉤子。
“此刻,你我二人,他与他,杀生丸与杀生丸,在这云巔月下举杯共饮,该是何等——令人心驰神往的美景啊?”
这看似感慨的话语,落在同为“凌月”的耳中,其弦外之音清晰得如同惊雷。
熟女凌月举杯的手臂在空中微微一顿,
她那双更添岁月沉淀的眼眸,瞬间扫过少妇凌月那张带著“无辜”惋惜、实则暗藏锋芒的俏脸,眼底掠过一丝瞭然与几不可察的讥消。
(呵小丫头片子,这点道行也敢在姐姐面前耍心眼?)
她心中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
那微顿的玉臂非但没有收回,反而以更加从容优雅的姿態,將酒杯再次举向斗牙的方向,仿佛方才的阻碍从未存在。
“辛苦就不必言说了,都是妾身的分內之事。”
隨即,熟妇凌月眼波流转,带著一种洞悉世情的慵懒与戏謔,瞧向斗牙身侧的翠子。
以及坐在一旁,粉雕玉琢的阿昆和幼年杀生丸。
红唇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那清冷的声音里带著毫不掩饰的调侃。
“看来呀———”
她尾音微扬,如同羽毛轻搔,“不论是你那边的『斗牙”,还是我这边逝去的『大將”,
这『贪恋娇美眷、处处留情播种”的风流本性—倒真是如出一辙,一脉相承呢!”
话音落处,空气仿佛都凝滯了一瞬。
少妇凌月,“—”
翠子,
“。。。。。
斗牙,
“。。。。。。
这两人怎么都喜欢哪壶不开提哪壶,都是欠收拾的娘们。
翠子端坐於席间,並未因那直指斗牙“风流本性”,甚至隱隱指责第三者的戏謔而显露丝毫窘迫。
反倒是饶有兴趣的看著两人一一不同时空的个体能够相对而坐,本就是超越常理的奇景。
“是呀。”
少妇凌月立刻点头附和,声音清脆,仿佛对熟女凌月的话语深以为然。
紧接著,她话锋陡然一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