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摆出了几个基础架势:“今天就先学这几个动作,待你练熟了,明儿再学后面的。”
“好,”陈妙之点点头,也随着颜问桃站了起来,似模似样地摆起了方才颜问桃所做的动作。
边上的甘禹和看到了,也过来指点:“妙师妹,下身要稳,气沉丹田,腰背不可松懈。”
陈妙之依言照做。
正在此时,一直以来只顾吃东西的小白,停下了咀嚼,扭头看向了三人的方向。
在篝火的掩映下,他那张美丽绝伦的脸上,似乎毫无表情,又似乎有好多表情。
他的目光过于醒目,颜问桃很快察觉到了,回头看到他,不由一笑:“小白也要学吗?”
此话一出,小白立即就把脑袋转了过去,开始专心致志吃东西。
陈妙之:不知怎么的,总觉得好像是被他嫌弃了?
这一日便在疲惫与纷乱中过去。夜深时分,众人陆续安歇。
陈妙之沉入梦乡,却做了一个离奇的怪梦。
梦里,小白负手立于璀璨星河之下,声音清冷如玉石相击:“我教你一套呼吸之法,你仔细记好。”
陈妙之有些迷糊:“小白,你会说话了?”
小白没有就这个话题说下去,只是吐出了一套深奥又复杂的口诀,逼迫陈妙之跟随他一字一句记熟,又顺着这一套法则学会了呼吸之法,才满意的点点头。
陈妙之即便在梦中,也深感如释重负:为什么我睡着了也要做这样辛苦的梦?
尔后她又沉沉睡去了,不知不觉间,在沉眠之中使用起了这套呼吸之法。
直至第二天一早,被香浮的声音惊醒:“小白呢?小白哪去了?”
陈妙之睡眼稀松地爬起来,就见花山派几人都面带焦急,四处巡查,忙问:“发生了何事?”
香浮回道:“我一早起来,小白的铺位那儿空了。一开始以为他要么去如厕,要么去找东西吃了。可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他回来。”
甘禹和面色凝重:“四周找遍了,都不见他人影。”
陈妙之顿时清醒了过来:“可是被人掳了?”以小白的容貌,难保不会有人见色起意。
颜问桃摇头:“不会,如果有人来,我能察觉到。”说完,她又喃喃道:“奇了怪了,昨夜其他人起夜磨牙说梦话,我都知道,竟不知他是何时离开的。”
陈妙之也着急起来:“他一个小孩子,脑子还不好使,就这样走散了,要是遇上了坏人,连防范的能力都没有。”
“就是说呢,”香浮快急哭了,“要是又遇到一个分不清他是男是女,就要让他当小妾的该怎么办呢?”
袁定舟也开始哀叹起来:“如此绝色,可莫要遭遇风波啊。”
颜问桃思索了一会儿后,说道:“你们先走,去下一个城里等我。我来找小白。”
陈妙之知道她的考量:西庭的伤还是需要大夫和静养,必须马上去旅店去。可小白的事也耽误不得。
当下,她也想不出更好的主意了,只能点头:“好,就依师姐的意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