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月殿内,时光在淫靡的喘息与肉体的撞击声中,悄然流逝了五日。
穹顶模拟的冥月清辉,无声映照着这片被情欲浸透的大殿。
墨玉雕琢的王座之上,蜿蜒的水痕早已干涸,又复上新的浊液,层叠出淫靡的纹路。
冰冷的地砖倒映着纠缠摇曳的身影,空气中弥漫着女子的体香,与汗液交织的浓烈气息。
苏锐如同不知疲倦的凶兽,肆意享用着这对身份尊崇的母女。
晏明璃的寒梅玉蕊与玉涡凤膣被反复开拓、浇灌,汁液横流,泥泞不堪。
她那成熟丰腴的胴体在无数次被迫的高潮中颤抖、痉挛,却总能在情潮退去的间隙,于那双凤眸深处重新凝聚起一丝不屈的冰寒。
她的身体诚实地反应着每一次侵犯,甚至在本能的驱使下婉转承欢,但她的心,仿佛始终隔着一层无法融化的坚冰,冷眼旁观着肉体的沉沦。
相比之下,初经人事的晏清辞,她的沦陷则显得彻底得多。
起初的剧痛与屈辱过后,在苏锐那不知疲倦的征伐下,在那根仿佛蕴藏着无尽魔力,总能精准戳中她敏感点的肉棒反复蹂躏下,少女青涩的玉蚌含珠被彻底唤醒,敏感的体质被彻底开发。
极致的快感如同汹涌的潮水,一波接着一波冲刷着她脆弱的意志堤坝。
她不再仅仅是承受,身体开始本能地迎合,纤细的腰肢会不自觉地扭动,试图追寻更深的结合,喉咙里溢出的也不再只是痛呼与咒骂,而是越来越多甜腻得化不开的呻吟与哀求。
“啊……爹爹……轻些……辞儿……辞儿受不住了……嗯啊——!”
“哼……又要……又要去了……给……都给辞儿……哈啊——!”
更为关键的是,苏锐在她面前,毫无保留地展现着对其母晏明璃的绝对掌控与肆意蹂躏。
看着曾经在自己心中如同神明般强大的母亲,被这个男人以各种屈辱的姿态侵犯玩弄,甚至被迫发出羞耻的呻吟,那种源自认知的颠覆性冲击,混合着肉体被征服的快感,形成了一种诡异而强大的力量,不断瓦解着晏清辞的心防。
她清晰地认识到,连母亲都无法抗衡的存在,自己这点微末的修为和意志,又如何能够抗拒?
这种认知带来的无力感,反而成了一种另类的催化剂,让她在肉欲的漩涡中下沉得更快、更深。
她的眼神逐渐迷离,看向苏锐的目光中,恨意依旧,却又掺杂了一丝不易察觉的依赖,与对强大力量的畸形迷恋。
苏锐将这一切尽收眼底,他乐于见到晏清辞的沉沦,这让他有种将永夜宫从血脉到传承都彻底玷污,掌控的快意。
但他心里清楚,只要晏明璃那颗高傲的心不曾真正臣服,晏清辞这点因肉欲和无力感而产生的短暂沉沦,随时都可能被其母唤醒、开解。
晏清辞,终究只是他用来折磨,逼迫晏明璃的一枚棋子,一件精致美丽的玩物。
他真正渴望征服的,自始至终都是那个即便被碾入尘泥,眼神却依旧能保持一丝清明的永夜宫前主。
然而,纵情声色的时光终有尽时,苏锐心知,是时候回去看看慕雪仪的近况了。
尽管当时探查,她与腹中胎儿并无大碍,气息稳定,只是暂时昏迷过去。
以慕雪仪元婴后期的修为,用不了多久便能苏醒,他本不必太过担心。
但是,晏明璃当时那记诡异指法,以及她事后讳莫如深的态度,始终如同阴霾萦绕心头,挥之不去。
这份难以言喻的不安,终究压过了继续蹂躏这对极品母女花的欲望。
他缓缓抽身,退出了那片温软泥泞,结束了这场持续五日的荒淫盛宴。
殿内一时间只剩下紊乱的喘息声。
晏明璃披着残破的宫装,勉强倚着王座,虽然浑身狼藉,气息虚弱,但眼神已然恢复了惯有的冰冷与疏离,仿佛这五日的承欢只是一场幻梦。
而晏清辞则瘫软在地,眼神空洞中带着一丝餍足后的慵懒,身体还不自觉地微微颤抖,回味着刚才那波猛烈高潮的余韵。
苏锐整理好衣袍,目光首先落在晏清辞身上。
他伸出手,指尖幽光闪烁,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直接点向晏清辞的眉心。
“啊!你……你要做什么?!”晏清辞从迷离中惊醒,感受到一股撕裂灵魂般的剧痛,惊恐地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