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言头皮发麻,从指尖到发丝,每一处都爽到疯狂叫嚣。
陆鹤明没再刺激他,只是不断地亲吻,等他缓过神,才又一口咬上。
林言回过神来,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听他语气可惜的问:“怎么没骂我变态?”
林言:“……变态……”
陆鹤明心满意足地笑了一声……
很热。
很满。
…………
月光不知何时藏在了阴云之后,屋里一片黑暗,林言热的满身汗,陆鹤明心满意足地下床去点蜡烛。
一抹微光在黑夜里亮起,陆鹤明穿好衣服去厨房打水,先给林言清洗干净,又把床单换了换。
林言懒懒地半靠在榻上,看着他忙碌,心里也满满当当的。
陆鹤明把床铺好,才拐回来抱他:“笑什么?回去睡觉。”
林言闭着眼睛在他怀里蹭了蹭:“就是觉得你在身边才安心。”
有了依靠。
陆鹤明轻轻拍着他的背,两人相拥而眠。
今年的梅雨季迟迟未来,林言没再耽搁下去,直接写了信给张云清,让他留下今年的荔枝。
季二叔和二叔么先一步去了漳浦县,林言留下确认罐子的事。
水果海鲜有了,罐子必须要跟上。
还是年前那家,刚过完年林言就去找过他,交了定金,如今几个月过去,烧的罐子可不少了。
漳州的路都已经修的差不多,拉着罐子的马车还算平稳,只是漳浦县还未普及到,但是他们的官道也算平整。
到了漳浦县,季二叔已经招好人稳定了下来。
摘果子,挑果子,清洗罐子,还有最重要的泥封,每一步都至关重要,林言手把手教了半个月,一条流水线才算有了一点样子。
漳州夏季太过闷热,泥封又离不开热水,但这也没办法,林言只能多给些工钱算作补偿。
这样一来,伙计们也都更加用心了,毕竟在地里刨食,可比这累的多。
虽然热了些,但是中午管饭,工钱还高,比个汉子赚的都多了。
罐头工坊的事逐步提上日程,陆鹤明在漳浦县视察一圈,学堂也在进行中,虽然学子不算多,但各个都很认真。
“张县令,麻烦你找些人手,这漳浦县的路也该修一修了。”
罐头做好,自然得运出去,瓶瓶罐罐的最怕颠簸。
张县令笑呵呵地点头:“陆大人放心,不出三日我就把人找齐了。”
无论是修路还是建工坊,这都是对他们县的看重。
陆鹤明看着他,又多嘱咐两句:“修路是有工钱的,采取自愿原则,不可强制。”
张县令收起已经想好一家出几个汉子的想法,心虚地点了点头:“小官晓得。”
“行了,去忙吧。”
林言看人走远了,才没忍住笑起来,陆鹤明幽幽地看他一眼,林言才用手背擦了擦脸上的汗:“哎呦,这天更闷了,想喝点冰的……”
“小白眼狼!”
林言假装没听到,他自然清楚陆鹤明给漳浦县修路的用意。
想到这,他又笑嘻嘻地挽着陆鹤明的手:“夫君真好。”
陆鹤明淡淡瞥他一眼:“有事夫君,无事就是陆大人?”
林言甜言蜜语说的飞起:“那不都是你吗?这俩称呼都是我承载着我的爱呀!”
说完还眨了眨眼,陆鹤明早已习惯他突如其来的搞怪,但没办法,他也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