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眠一曲终了,牵着早早围过来,林言才想起什么问他们:“阿眠,阿娘,你俩可想去做些什么?卖豆芽或者卖米酒都可以,到时在街上盘个铺子。”
阿眠整日疯跑,有时候看人家哥儿姑娘忙活,也想干点什么,但还没有想法。
陆母倒是有这个想法,只是家里两个人都忙,她要是也去忙了,陆早早就没人看了。
“阿娘有想法?”
陆母回神看他:“没什么想法,早早还这么小,我再看两年。”
林言不同意她的话:“阿娘你要是有什么想法,就别管陆早早了,夫君现在是知府,按理来说咱们还是能买几个奴仆的,照顾他一个孩子还是没问题。”
如今院子大了,但他们都不习惯家里有别人,家里的事都是陆母和云织操持着。
林言看他一脸纠结,也没非要逼她:“就按照自己的想法就是,你要是想要在家照顾早早,自然也是可以的。”
“那也不如咱们自己用心……”
听她这样说,林言就知道陆母也是有点想法的。
“先不管他,阿娘想干些什么?”
陆早早在一旁啊了一声,众人笑着看他,他转身钻进了陆母怀里。
如今漳州已经种了两茬的粮食,整个小城也都运转起来了,干点小营生也还好,不赚大钱,利益还是有些的。
陆母笑着拍他:“想开个米酒铺子,就像我们在襄阳那会儿,一间铺面就行。”
在襄阳也就干了两年,后来就是忙着照顾一家老小,做做饭,洗洗衣服什么的。
虽然比着开店轻松不少,她也开心,但心里总觉得不得劲。
“那就开一个!”
林言大手一挥,说干就干,到说得是简单,从选址到筹备,一样样整下来,已经快要过年了。
漳州的冬天温度不低,就是风太大,从白日到晚上,一刻也不停歇。
林言裹着披风从外面回来,陆鹤明已经在家陪早早玩着了。
厨房的小炉子咕噜咕噜煮着米酒圆子,一进来就闻到浓浓的香味。
他在萧阳县呆了大半个月,各个方面都踏上正轨就回来了,现在只等着县丞来汇报,或者他抽空视察监督就行。
“这么大风还出去了?”陆鹤明接过他的披风放在架子上,又帮他暖手。
“阿娘的铺子马上完工,我去帮着看看。”说完又蹲下身子捏了捏陆早早的脸。
陆早早被冰了一下,连忙跑开,冬日给他穿的厚,一颠一颠的像只会走路的肉团子,估摸着林言够不到他,才转身控诉。
“爹么,凉!”
“好好好,爹么不碰你,快回来,外面有风。”林言被他逗笑,又招呼他回来。
陆鹤明一脸笑意地看着自家夫郎和孩子,在这冬日,从内而外的幸福满足感充斥着他的心。
“你最近推出的锅子反响不错,城里很多人都在说。”
自从漳州的天气冷了起来,林言就琢磨着推出了锅子,外面北风呼呼地吹着,屋里三五好友一起吃着热气腾腾的锅子,别提多舒适了。
“那我们今日也吃锅子?让小木子去饭馆里打包一份料回来。”
林言定价不算高,再加上服务好,城里人手里有点余钱就会去搓一顿,好好犒劳一下自己。
陆鹤明没什么意见,小木子便去了一趟。
林言手心回暖,把陆早早抱起来站直身子。
“我过两日要去下属县城视察,你要不要跟我一起?”
陆鹤明低头在他耳边亲了一下。林言抬头看他,鼻尖刚好蹭到他的嘴唇。
两人之间的气氛突然凝滞,要不是陆早早喊了一声,不然两人要干柴烈火了。
林言往后退了两步,“孩子还在这呢,别乱来!”
陆鹤明一脸失望,冷淡地瞥了小兔崽子一眼。
净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