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就是许久未见你和阿眠,想念的很。”说着还招呼林言,“坐这里来。”
林言坐到他身边,一边的盛哥儿贫嘴:“言哥儿一来,你直接就把他当亲儿子了。”
老太太呵呵笑着:“你还酸上了,若不是今日他俩来,你也不会老老实实在这里待着。”
盛哥儿立刻回嘴:“那还不是你老是说我……”
阿眠和林言已经习惯他俩斗嘴了,谁也不偏,只在一旁听着。
没多大会儿,老太太身边的嬷嬷便来喊他们了。
“我看礼部尚书家的小女儿很是不错,琴棋诗画,样样精通,听说她的画在盛京很是受欢迎,等会你们也见见。”
盛哥儿一副不在意的样子:“咱们见有什么用,不还得阿昌喜欢?”
老太太这次也没反驳他:“那是自然,咱们哪能管得了他?长大了,有注意的很了。”
林言也一旁没吭声,只余光瞥见阿眠一副懵然的样子。
昌邑王府的马车大,就干脆四人上了一辆马车,长公主府今日肯定热闹,马车估计都没地方停。
长公主府门前难得热闹,来来往往不少人,昌邑王府的马车还未停下,就已经有眼尖的仆人去传信了。
林言先从马车上下来的,不少人的视线都落到他身上,只是还没来得及深究这人是谁,盛哥儿就从马车上跳下来了。
“楚盛旁边那人是谁,怎么从未见过?”
“长的倒是好看,楚盛还真是一如既往,只喜欢和好看的人玩。”
“诶,这季回是不是回来了,我前几日好像见到他了……”
……
他们正说着,阿眠扶着老太太出来,他们两个在下面伸手扶着。
“还能走呢,不用扶。”
老太太要强,她在这盛京城风光了一辈子,哪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扶着下车?
长公主从院子里出来迎,走到跟前利落地行了一礼:“婶母……”
老太太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她是长公主,自己哪里能应她的礼。
“长公主怎可给我行礼?快快站好。”
长公主与先皇后差不多年岁,那时经常去昌邑王府玩,后来出了那事,就没再去过。
两家的交情也逐渐淡了。
“哎,不说这些了,咱们先进去。”
林言自觉让了位置,长公主亲自扶着她。
周围的人也没敢当着面说,等他们走了才窃窃私语起来。
“那个哥儿我见过,是老太太的关门弟子,陆鹤眠。另一个不知道,从未见过。”
“陆鹤眠?”
“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你不知道今年的状元什么名姓吗?陆鹤明。”
“……!!”
过年时候招摇过两天,但见过阿眠的人也不多,一路跟着他们,老太太见人就介绍。
一直到入了席,席上之人也差不多都知道二人的身份了。
但长公主还是又正儿八经地介绍了一遍。
“陆鹤眠,也算得上我的小师弟,往后大家见了,还望能看在本宫和昌邑王府的面子上,多加照顾些。”
底下的官夫人们齐声应着是,长公主有看向阿眠。
“阿眠,你跟着婶母学了几年古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