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刚刚那刺眼的电光,还有一指点到曇宗,却让他不由的开始相信了。
否则,谁能一下子放倒曇宗?
那可是当年仅凭一条金箍紫铜棒,就把王仁则一队亲兵都放倒的啊。
李逸背著手,站在殿中,目光环视四周,“还有谁?”
九员战將肃立,一直没动手。
这一出,是计划之中。
但也还是惊到了他们。
只有蓝田县开国子、千金驃骑府驃骑將军刘黑子,嘴唇在微微颤抖,腰肋似乎在隱隱作痛,那电光,把他带回到了六年前,当年他还是郭二郎家佃户时,因一时动了贪念,半夜去李逸草屋偷黄金,结果就是遭受了跟曇宗现在一模一样的待遇,先是被电光照眼,什么都看不见,然后就是腰肋如遭雷击,整个人麻痹的不能动弹。
司徒的五雷正法,他最熟悉不过了,甚至他还记得这五雷正法还有句口诀,左零右火,雷公助我!
刚才司徒没喊口诀,但威力依然,看来,司徒的五雷正法六年过去,修炼的越发厉害了。
“还有谁?”
李逸再次大喝。
挥棒提刀的武僧们,被一声喝的连连后退。
无一人敢上前。
李逸向志操走去,志操面色大变,慌忙后退,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你不要过来呀!”
李逸上前一步,志操便后退一步。
一眾武僧,也是步步后退。
刚才李逸那神鬼莫测的手段,已经让少林上下全都惊惧万分。
寺里最勇武的总教头曇宗,平时总称为大將军,结果现在被李逸这么轻鬆放倒,谁不畏惧。
现在想想,李逸可是当朝统兵打仗能与皇帝並称的猛人,当年横扫河南河北,镇守河东大败突厥,征战沙场未曾一败的常胜將军,他们少林真是昏了头,为何还敢要將他生擒活捉。
“志操,回头是岸,还不命令武僧放下武器。”
志操脸色变了又变,一会青一会白,早没了半点血色。
看著还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不知生死的曇宗,再看看那些同样慌乱恐惧不敢上前的武僧们,再望向李逸,气定神閒,背负双手傲视眾人,他的九名部將,披甲按刀,如铁塔一般侍卫著。
大势已去。
一步错,步步错。
悔之晚矣。
“李司徒,得饶人处且饶人,何必步步紧逼呢,我少林愿意献出十万亩地,十万石粮,另外献出十万匹绢,还请朝廷能够看在我们往日曾为国效力的功勋上,能够放我们一马。”志操討饶。
李逸只是冷笑两声,刚刚还喊打喊杀,现在却说得饶人处且饶人,真是正话反话全让他们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