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烨,你去。”
宋十安交代给孙烨,然后紧紧握着钱浅的手走出了琴行。
二人刚出琴行,便有人对那送洞箫的公子说:“你居然不认识他?那位就是宋将军啊!”
“原来这位逍遥姑娘竟是宋将军的夫人!真是失敬啊!”
宋十安走得好快,钱浅几乎需要小跑着才能跟上他的步伐。
她以为宋十安是吃醋了,所以在刚进家门就开始说:“我没有收他的东西呀!我连他姓甚名谁都不知道,也绝对不会收他东西的。这样的闲醋你就不要吃了嘛!”
宋十安将钱浅拉进屋,将她按在门上,“你对他说什么?”
钱浅莫名其妙,回想了下说:“我说,我气力不足……”
宋十安道:“后面那句。”
钱浅又想了想,“我说让他自己收着。”
宋十安急道:“最后那句!”
钱浅认真地想了想,问:“是我说,你是我夫君那句吗?”
宋十安明显呼吸一顿,“再叫一声。”
钱浅终于明白,他这是听到了这句才会有这么大反应,不禁觉得好笑。可面对着他又不免羞臊,反而叫不出口了。
看着他誓不罢休的神情,她脸热得都快抬不起了,小声喊了句:“夫君。”
宋十安直接呼吸不畅,胸口上下剧烈起伏,抬起她的下巴用力亲了上去。
钱浅后脑勺被狠狠压住,齿关也被直接撬开,他霸道地勾着她无处躲避的软舌共舞,极尽掠夺。
很快她就觉得肺部氧气好似都被榨干了,推开他大口喘息道:“你亲太狠了,我受不了。”
宋十安嗓音哑得不行,“对不住,我下次会温柔点。但现在,你先忍忍!”
钱浅刚吸了两口气,就再次被他堵住嘴,直被吻得天旋地转,腿都发软了,宋十安才喘息着停下来。
他抱着钱浅骑坐在他腿上,揽着她的腰背,把脸埋进她的颈窝。
“浅浅,你终于承认我的名分了……”
钱浅哭笑不得,“你我已然结为夫妻,自然早就名正言顺了。”
“那不一样。”宋十安闷闷地说:“那时你头脑不清醒,没反应过来,如今才是真正接受了我是你的夫婿。”
钱浅环抱住他的肩颈,亲亲他的额头,“我再头脑不清醒,也不会与别人去成婚的。因为是你,我才会允许自己头脑不清醒。”
宋十安开心不已,像小狗一样在她脖颈下蹭了又蹭,又突然抬起头说:“浅浅,陪我去大营一趟吧?我想对所有人宣布,咱们已结为夫妻了。”
“啊这……”钱浅一想那画面都觉得尴尬,“你直接跟他们说就好了嘛!何必要我去?”
宋十安不依,“他们会认为我在吹牛的!”
“哈???”
*
钱浅最终还是跟他去了。
宋十安叫孙烨在城中买了五大车酒,还叫酒肆掌柜在酒坛子上贴了喜字,他抱着钱浅同乘玄翼,五辆牛车拉着酒浩浩荡荡回到大营。
几人一出现便惹来了军中人惊奇的目光。
“喜酒?这是谁的喜酒?”
宋十安揽着钱浅,坐在高头大马上朗声宣告:“众位将士!本侯今日有事宣告!这是吾妻钱浅!从今往后,本侯就是有家室的人了!凡今日不当值的,都可来喝一碗本侯的喜酒!”
“哎呦侯爷大喜啊!”
“恭喜侯爷!恭喜夫人!”
“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白头偕老!永结同心!”
“早生贵子!儿孙满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