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万万没想到,这天晚上她才吃了晚饭,她二哥就急匆匆的赶过来,然后一脸凝重的对她说:“咱奶病入膏肓了!”
啥玩意儿?许岁安满脑子问号。
去之前不是还好好的?能吃能喝能睡。
难不成这次真让她奶自己预料到了,确实得了什么不治之症?
没等她开口询问,许青州就告诉了她为何。
“前两天不是下暴雨吗?奶他们运气不好,半路遇上车熄火司机师傅没办法修好。
然后又遇上下大雨,车上没啥吃的,又还冷得慌。
之后一车子人就决定去附近找人家借宿,路上她淋了雨加上之前就病了,晚上她就发起了高热。
但是三婶你也知道,不咋靠谱。她晚上呼呼大睡根本没注意奶的情况。
等第二天醒来三婶去叫奶的时候,奶已经烧得在说糊话了。
然后车子一直又没修好,大雨天也不适合赶路。
他们停留的那个地方偏僻的很,连赤脚大夫都没有,只能用物理降温的办法。
等第三天车子修好,勉勉强强能够上路,二伯抱着奶上车后,又发现他们带的钱不见了。
一车子的人在等着,也不能一直停留等他们去寻找,也就稍微找了下钱没找到车子就要往前开。
三婶非要留下来先把钱找到,二伯觉得带奶去看病要紧。
三婶又怨二伯保管钱都保管不好,还不如让她保管。二伯觉得三婶照顾人都不会,让奶遭了大罪。
两人吵了一架,但之后又急得团团转不知道该咋办,没钱在外面真的是寸步难行的。
还是司机看不下去,让他们先把奶送去医院。
然后二伯借钱打了电话回来,让咱们汇钱过去……”
许岁安没想到去看个病也这么有戏剧性,真是啥倒霉事都让他们碰上了。
“医生说奶年纪大了,这次是真损了元气,而且真如大嫂所说的得了肺炎。
现在奶在医院打着吊水,但是高热都还没退下去,医生说要是一直不退热那就比较危险了。”
许岁安揉了揉额头,所以当时她奶何必瞎折腾呢?
这下好了吧,本来没多大事的,也被她自己折腾出事来。
“那现在是个什么章程?”
“哎,二伯不是打电话过来催要钱吗?大家自然是不肯的,才凑了80块,誰舍得又出一波血。
就指着说是二伯的错,这事应该由二房承担,要钱也应该是二房出。
二婶哪里肯,又把三房攀扯进来,三伯也不是吃素的,所以现在老宅那边已经吵成一锅粥了。
反正就是拖着谁都不肯给钱。”
这是肯定的,许岁安早知道但凡要钱肯定不会那么顺利。
“咱爹是个什么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