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裤携着贞操裤一同落下,露出腿心里那根巨大的、透明的硅胶肉棒,翁转的根部还在研磨。
以周砚礼的角度看过去,还能看到口子被透明肉棒放大的软肉在艰难地蠕动,震动不止的假阳具像拧紧的毛巾,水液滴滴答答,成股或丝丝挂下。
“要取出来吗?”
说得像是摘个手镯戴个手表一样稀松平常,可这是情趣用品啊,他是怎么能用这么一张斯文的脸说着这么……色情的话。
霁月大脑一瞬卡壳:“取出来给你吗?”
空气跟着她的话安静了两秒,意识到不对的霁月又补了一句:“不是,给你了我用什么……”
“你确定要一直含着他?”
周砚礼站起身,将一字夹扣回她耳侧,长发在他手中如同丝滑的绸缎,指腹所过之处像是有烟熏过,滚烫的幅度沿着他撩动的趋势渐渐往下。
落在脖子上时,她控制不住仰了下脖子,那处青紫的指痕很是可怖,连常年保持温润的周砚礼看着,面上都有了些许失神。
“疼吗?”
“还不是你害的。”霁月挥开他的手,后退几步避开他侵略性过于强烈的范围。
夹了太久的阳具,此刻里头确实胀得不行,她很想伸手把它拔出来,可又觉得拔出来的话,里面一定会空虚得能吞下一个地球。
现成的男主不用白不用。
霁月咬牙,反正他欠自己的,吃了说不定还能涨点分。
“过来。”她扒着门框,慢慢压低腰身,将掩在裙下的肥软臀部高高翘起。
贴在臀线上的裙子显出那一点凸起的根部,此刻的假阳具余电尚足,在口子里嗡颤着,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
身后的步子很缓,一点点的动静在她耳里,都像是即将要进行的性爱信号。
裙子一撩开,空气里的寒气侵袭着裸露的腿根,连带着臀部那片湿蠕的痕迹,都变得冰凉刺激。
似乎是看出她的紧张,周砚礼没有直接碰触那根假阳具,而是将手搭在她软嘟嘟的臀瓣上,也不动,就静静搭着。
但霁月能明显感受到他的视线直勾勾的,像把火照在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