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连他自己,有时候都会忘记。
于是他说:“不重要。”
“这怎么会不重要呢?这是一年只有一次的,庆祝你来到这个世界上的纪念日。”阮寄情抓着连江雪的衣袖,道:
“你想要什么礼物?”
“没什么想要的。”连江雪淡声道。
连江雪想要的,他自己都能买得起。
阮寄情:“”
他撇了撇嘴。
谈了个有钱有势又有能力的男朋友就是麻烦,什么都不缺,不缺钱也不缺爱,阮寄情都不知道要怎么对连江雪好了。
到了餐厅,等江韵书坐下后,连拂雪和连江雪才在他左右两边坐下。
连止忧被人从家里接出来,坐在儿童座椅上,仰头看着阮寄情,好奇地问阮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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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忧忧,有些话不可以在这么多人面前说哦,妈妈会不好意思的。”
阮寄水伸出手,推了连拂雪一下,却被连拂雪反手握住,放在餐桌底下,轻轻摩挲。
一家人正逗着连止忧,包厢门已经被打开,服务员端着各式的菜色,流水一般摆上了桌。
阮寄水起身要给江韵书舀汤,被江韵书拒绝了。
“水儿,你想吃什么自己夹,不用服务我。”
江韵书说:“这两个多月拂雪不在家,你忙着公司的事情,又要照顾忧忧,辛苦了,人都瘦了好多。”
连拂雪第一反应是哪里瘦了,把江韵书的话想了第二遍,才听出江韵书这话是在说给自己听的,赶紧起身道:
“爸,我给你舀汤。”
伺候完江韵书之后,连拂雪给阮寄水夹了一块松子鱼,讨好道:
“老婆,这两个月,你辛苦了。”
阮寄水垂眼看着碗底的鱼,道:
“你少出门几次,我就不辛苦。”
连拂雪的工作性质决定了他就不可能天天呆在家陪着他,阮寄水也知道,说这话纯粹是撒娇加发牢骚,但并没有不让连拂雪出门的意思,连拂雪听得出来,于是揽着他的肩膀,凑过去低声对他说了什么,随即偏头在阮寄水脸颊上亲了一下。
两个人互动时的小动作和眼神里都是旁人插不进去的亲昵和深情,尤其是阮寄水,看向连拂雪时,眼底的欢喜和依赖都快要溢出来了,阮寄情第一次发现婚后的阮寄水竟然时这样粘人且爱撒娇的,不由得有些诧异,又为平时关心阮寄水太少而觉得羞愧。
正垂头魂不守舍间,一只盛着清汤的碗就放在了阮寄情的面前。
“在想什么?”
连江雪的声音将阮寄情的神智唤了回来:
“快吃,晚一点菜要凉了。”
阮寄情回过神来,偏过头看向连江雪,随即弯眼笑道:
“谢谢。”
连江雪笑了一下。
两个人之间的小动作,没有瞒过江韵书。
江韵书一边喝着汤,一边觑着阮寄情,忽然间冷不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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