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罢,他不等两个人提出反对的意见,等绿灯亮起之后,一脚油门,往前开去。
既然连江雪已经做了决定,阮寄情和陈添恩都不好说什么,两个人各自安静下来,面朝玻璃,各自想着心事。
车内一时间安静下来,窗外的车灯折过连江雪的脸,在他的侧脸铺上耀眼的光泽。
阮寄情忍不住转过头来,看着连江雪的侧脸发呆。
三年多过去了,连江雪的气质变得比之前更加沉稳淡定矜贵,一举一动都透露着上位者的气息,让阮寄情陌生,好奇,又无可遏制地察觉到迷恋。
他正一言不发地打量连江雪,猜测着连江雪这些年来经历了什么,忽然听见陈添恩开了口,道:
“江雪哥,我想喝水。”
“车门边的格子底下有水。”
连江雪随口道。
陈添恩闻言,低下头拿起只有250l的水,见里面的水似乎被喝过了,以为是连江雪喝的,忍不住一喜,故意道:
“江雪哥,这水好像被喝过了。我真的
,阮寄情伸出手,将自动档位旁边放着的半瓶斐济,道:
“我喝这个。”
“别。”连江雪及时阻止他:“我喝过的。”
“没事。”阮寄情说:“我们两之间,还分你的我的么?”
连江雪:“”
阮寄情这话怪怪的,像是故意在说给谁听,连江雪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接,只能保持沉默。
像个尽职尽责的司机,装作没听到。
他不吭声,但陈添恩听见这话,登时坐不住了。
他也顾不上那瓶心仪已久的水,转过头,看向连江雪,试探着道:
“江雪哥你个这个小阮总,是在一起了吗?”
“没有。”连江雪忽然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降下车窗,通了一会儿风,呼呼的风声将他的声线吹散,听不清情绪:
“没有在一起我们分手很久了。”
“哦,分手了啊。”
陈添恩心头一松,闻言还不忘挤兑阮寄情,故意咬重“分手”这个词的发音:
“原来小阮总是江雪哥的前男友。”
“前男友,也是男友。”
阮寄情拿着那瓶被连江雪喝过的水,睨着陈添恩,一饮而尽,没什么表情:
“总比某些人来的没名没分好。”
陈添恩老神在在:“话不能说的太死,现在没有名分,不代表以后没有。”
他转过头,看着阮寄情一点一点将空掉的矿泉水瓶捏的变形,挑衅般笑道:
“毕竟我比小阮总还年轻几岁,未来还有无限可能,不是吗?”
阮寄情偏过头看着他,冷冷一笑,没有吭声。
他可以比陈添恩有钱,也可以比陈添恩更有能力,也自认自己比陈添恩更能在事业上帮助到连江雪,但只有一件事,他无法否认——
那就是他的年龄。
和连江雪分手已经快要四年了,四年一晃而过,他也已经二十六七岁了。
这四年里,阮寄水不在他的身边,父母亲年龄又上来了,他得一个人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