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另一边,阮寄情并不知道连江雪生病的事情。
他和封玉璟跑了好几个路段,还在封玉璟的引见下,见到了当地税务局的政府工作人员,咨询业务。
一脸忙了好几天,他才有机会,约阮寄水出来见面。
阮寄水老公连拂雪在婚后经常外出采风,阮寄水好难得才能和老公日夜在一起腻着,其实不太愿意抽时间出来见阮寄情,但是两个人毕竟是同父异母的兄弟,阮寄情千里迢迢来到京城,不见一面,好像又有点不太说得过去。
刚好过两天会有一个知名珠宝品牌邀请连拂雪和阮寄水夫妻参加高级珠宝展,展后还有晚宴,阮寄情也受到了邀请,于是阮寄水便约阮寄情在珠宝展的晚宴当天,一起吃个饭。
珠宝展当天,阮寄情穿戴完毕,坐上了专车,前往珠宝展的会场。
他刚进去,就服务员对他打招呼,并对他进行1v1的珠宝讲解和试戴。
阮寄情其实对这方面没有很大的兴趣,一边敷衍地听着,一边看着门口。
没一会儿,一辆保时捷在门口处停下,很快,就有服务员走过去,打开车门。
连拂雪从驾驶室里下来,打开副驾驶的车门,将阮寄水牵下副驾驶座位。
他把车钥匙交给专人,让人把车开到固定的地点开走,随即和阮寄水一起走进了珠宝展的展厅。
阮寄情一直在等他们,见状走过去,短暂的近乡情怯后,还是鼓起勇气,打了个
,时间一直在家疗养,”阮寄情把阮泽成做手术后修养的照片给阮寄水看,道:
“爸爸他很想你,有时候我往上陪床的时候,还能听到他在睡梦里喊你的名字。”
阮寄情看着阮寄水没有什么情绪的神情,小心翼翼道:
“哥,爸爸他真的很想再见你一面。”
阮寄水:“”
他没有拒绝,也没有答应,选择了沉默。
阮寄情见状,也不敢逼他,只能叹了一口气,没再勉强。
珠宝展结束之后,主办方邀请连拂雪夫妻和阮寄情看秀,参加晚宴。
晚宴来了不少明星,阮寄情原本不想多看,但却意外看见了一位在新闻媒体上,分外熟悉的眉眼。
那是和连江雪有过绯闻的人。
频繁的报道和彼此新闻上过近的距离,让阮寄情将陈添恩的名字和容貌牢牢印在了脑海里。
阮寄水拿着杂志本,正在思考着要挑选哪一只胸针,送给连拂雪当纪念日礼物,抬头就看见阮寄情侧着头,目光死死地落在台上走秀的陈添恩身上。
陈添恩今天穿着一件低胸v领的黑色西装,脖颈处戴着的珠宝项链煜煜生辉,抬手时露出手腕处的钻石项链和戒指,珠光璀璨。
他还年轻,不过二十三四岁,年轻漂亮的脸上洋溢着微笑,声音又甜,颇受在场富婆姐姐们的喜欢。
很快,他下了台,周旋在不少富豪和富家子弟之间。
阮寄情转过头,拿起了桌面上的香槟,一饮而尽。
“别喝这么猛,”阮寄水毕竟当了妈,还是很容易操心,见状随口说了一句:
“又不是喝水。”
“心里烦。”阮寄情说:“哥,那个陈添恩,他”
他正想和阮寄水打听陈添恩和连江雪的事情,可话还未完全说出口,阮寄情口中的主角就拿着酒杯,朝连拂雪和阮寄水夫妻走了过来。
“拂雪哥,”陈添恩迈着轻快的步伐,走到连拂雪面前,微微俯下身,很是俏皮地对连拂雪眨了眨眼睛:
“晚上好。”
他才二十三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