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瞒不过您,爸。”连拂雪笑了一下,看着阮寄水,随即拿出了两本红色的结婚证,放在江韵书面前,道:
“我和水儿领证了。”
他说:“水儿也怀孕了,一直不领证也不像话,我想着迟早要结婚,不如就早点领证,也让他放心些。”
江韵书拿起结婚证,仔细端详了一下。
他对阮寄水这个儿媳妇还是满意的。
容貌漂亮、履历优秀、家世优越、门庭清白,性格虽然外界传说有些冷淡,但江韵书今天一看,好像并不是这么一回事儿。
起码对连拂雪,阮寄水是不会装模作样的故作矜持的。
对别人冷淡也就算了,但要是对自己的丈夫都冷冰冰的,那算怎么回事?
江韵书虽然嘴上也不放过连拂雪,但毕竟连拂雪是他的儿子,他自然得替连拂雪想想,不想看到阮寄水对连拂雪是一副看不起或者是嫌弃的态度。
如果阮寄水
,他心里还惦记着连江雪,没和阮寄水说太多,又转过头,看向连拂雪,道:
“话说回来,你弟弟去哪了?”
“他陪着阮寄情去阮家了。”连拂雪说:“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我打个电话问问。”
“好。”江韵书一想到自己多年未见的小儿子,就有些紧张,但还是故作平静道:
“你打吧。”
“好。”连拂雪拿出手机,给连江雪打了一个电话。
“你开公放。”江韵书说:“让我听听他的声音。”
连拂雪点了点头,开了公放。
电话隔了一会儿,才被接通。
连拂雪听着连江雪那边嘈杂的声音,不像在别人家里,疑惑道:
“老弟,你怎么了?你现在在哪?”
“在医院。”连江雪应该是犹豫了一会儿,才回答。
“什么,怎么会在医院?!”连拂雪是个大漏勺,狗肚子里装不了二两香油,闻言,登时大惊失色道:
“你怎么了?!”
“你小点声,别被别人听到了,尤其是江叔叔。”
连江雪是很孝顺的孩子,不想让长辈操心,于是压低声音道:
“也没什么事,就是阮叔叔把我认成了你,冲上来就给了我一拳,刚好砸到眼睛。我现在右眼看不见,还在医院挂水止血,晚上还要准备做ct,估计过几天才能出院。”
阮寄水闻言,登时眉心一跳,心有余悸地抓住了连拂雪的手指,心想还好没有带着连拂雪回阮家见阮泽成,要不然挨打的就是陪同他的连拂雪了。
“啊”连拂雪一听到连江雪是因为替自己背锅才挨打的,登时尴尬了:“对不起啊老弟。”
“没事。”连江雪叮嘱他说:“你可千万别告诉你爸啊,我怕他担心。等过几天伤好了,我再去找江叔叔,把之前互换身份的事情告诉他。”
“呃,你说的,好像有点晚了。”连拂雪看着猛地站起来、捏紧拳头往门外冲的江韵书,心虚道:
“我爸刚刚已经听到了。”
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