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吧,啊?”阮寄情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满脸,见连江雪一直捂着眼睛,忍不住伸出手,将连江雪的手拿开。
这不拿不知道,一拿开,阮寄情便赫然发现连江雪的眼角是一片鲜红刺目。
阮泽成下手不偏不倚,刚好打到连江雪最重要的眼睛处,现下连江雪的眼睛遭受重击,面前模糊不清,瞳仁的光泽都散了。
阮寄情见状,心中一沉,心里都快急死了。
他马上转过头,喊管家:
“李叔,李叔快过来,叫人,帮我一起把他抬到车上去,马上送我男朋友去最近的医院!”
管家犹豫片刻,没有马上动手,而是转过头,看了一眼阮泽成。
阮泽成觉得连江雪是在装,于是道:
“哪里就这么脆弱了。”
他嘴上不屑道:“我就只打
,
“如果你们不带他去,那我就陪他一起受伤。”
他说:“父债子还,爸爸,中国有个成语,是这么说的吧?”
阮泽成满目震惊地看着满脸写着决绝的阮寄情,意识到什么之后,牙齿都快要咬碎了。
他拿倔强的阮寄情没有办法,只能狠下心,转过头,对着管家道:
“快,叫司机把车开来,把情儿和这个男的一起送到医院去。”
阮泽成发了话,管家这才听命而去。
车库里性能最好的一辆车被开了出来,几乎是压着超速的线,在市区里狂奔,终于将阮寄情和连江雪一起送到了医院。
阮寄情的伤不重,都只是皮肉伤,止血包扎一下就好了。
但连江雪伤到了眼睛,情况要复杂一些。
连江雪眼前的景色由模糊变的白茫茫的一片,完全看不到了,医生判断连江雪眼压高,内出血严重,为了确认眼眶是否骨折,还需要做ct,挂水止血。
阮泽成完全没有想到连江雪会这么严重,此时也傻了眼。
然而最让他傻眼的是,他动手打的这个人,根本就不是他以为的带着阮寄水逃婚的连拂雪,而是——
连江雪。
“他们怎么会长得一样?”饶是阮泽成经历过的风浪太多,此时也不得不惊呆了:
“他们是亲兄弟吗?没听说过江韵书有两个孩子啊?”
“不管怎么样,爸爸你都不该打人。”
阮寄情看着连江雪的右眼上贴着纱布,心都快疼死了,抓着连江雪的手,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如果连江雪的眼睛看不见了,我就再也不理爸爸了。”
“我”阮泽成莫名理亏,尴尬地站在连江雪病床边,不吭声。
连江雪右眼看不到,也有些慌,但看着阮寄情难过的样子,他也不好说什么,何况打他的人还是他男朋友的爸爸,连江雪就更不好意思开口了。
于是他反过来安慰阮寄情,道:
“我没事的。”
他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