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过之后,你的心情放松了不少,但任然不知道应该怎么处理你老板的事,直到去龙游放松心情休假的时候,也有些迷茫。
池年提议帮你澄清谣言,你却觉得那像是在扼杀老板的生命,你下不去手。
哪吒他们觉得既然你放不下,那就随他去就是了,你目前确实也只能做到这样,但心里任然觉得坠坠的。
于是你也拿这事和龙游的小伙伴说了,询问他们的意见。
“好沉重啊……”洛竹听皱着张苦瓜脸,觉得你老板的感情实在极端。
虚淮的冷脸也微微皱起了眉,他倒没觉得你老板的情感表达有什么问题,只表示人类就是这样的,让你没必要因此受影响。
别人的心情是你无法干预的,你能做的只有不受其影响,如果谁都这么来一出,难道你要谁都回应,谁都在意吗?
你当然没觉得你得满足所有人的愿望,但你对你老板确实太过无情了一点,你因此心中有些愧疚,加上他命不久矣,你的愧疚里更参杂了些死者为大的意味。
如果是直白地疯狂,你最初就自有应对的方法,但你的老板一直理智到冷漠,这也是你最早敢于不去见他的原因。
只要你表现地足够决绝,他自会理智地选择放弃。
你没有想到的是,这样一个人,却在最后,把所有的疯狂和孤注一掷托付在了你的身上。
小天虎不太会说话,这时候也只是苦着张脸,你也没指望小孩能给出什么建议,只是拍拍他的脑袋表示不用多想。
这不是孩子的课题呢。
豹豹沉默了很久,一直没说话,直到晚上,你一人坐在树枝上看月亮的时候,才突然出现在了你身后。
“怎么了?”你转头看他,他无声地抱住了你,把脑袋搁在你肩膀上。
“你因为他喜欢你所以心软吗?”
他这么问你,声音就在你耳边,低低的,沉沉的。
“我倒觉得他不是喜欢我……”
你始终觉得你老板不是喜欢你,只是把你当成了什么理想中的东西,或者只是太过寂寞。
“他那样你都不觉得是喜欢,那什么才是喜欢?”
豹豹觉得你的话实在是没有道理。
你拉过他环在你腰间的手,告诉他:“沉重不是辨别爱的衡量标准,爱是很多样的。”
你无意识地捏着他的手玩,一边和他说“我自己的话,觉得爱是善意,是希望你好。”
风息觉得,这有些道理,但又不只是这样。
他把手指嵌进你的指缝间,把你的手牢牢握住,“那如果仍然不满足呢?”
你傻了,你僵在原地。
“如果还是想要更多,想要不分离,想要独一无二呢?”
他追问你,“如果是我,你会怎么做?”
“没有生命会是另一个的附庸,所以不分离是不可能的。”你试图扯开话题,逃避问题。
风息并不满意你的回答,他于是开始自己探索答案。
靠在你耳边的脑袋只需要轻轻一转,就吻上了你的脸颊,“这里的话,芙芙开口你也会同意吧?”
你僵硬地愣着,没有回答。
于是他继续着自己的探索,没有握住你的另一只手抬起,轻轻压在你的耳朵边,微微施力偏转你脑袋的方向。
然后一口咬在了你的下唇上。
用牙齿虚虚地咬住,然后左右研磨,舌尖了抵在被咬住的软肉上,细细地舔舐。
舔舐的力将到嘴的食物往外推,为了不放跑已经吃到嘴的美味,他的唇瓣闭合,一点点吸吮着。
比起说这是一个吻,他只是在吸食你的唇肉。
但当他放开你的时候,你还是在瞬间变成了团鼠态,溜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