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只是季遥带着叶雨去西线,谁料窦逢春和青衿听了也要请缨。窦逢春当然不让青衿去,两人在议会上你来我往,吵得柳修颖都跑了过来。她先让顾宋章把会散了,单独留下两人商量。
柳修颖劝道,“老窦,你就让青姐和你一块儿去算了。你们夫妻俩同心和气,一致对外不好吗?”
窦逢春却当着柳顾二人爆发了,“哼,同心?她和谁同心?她对那徐卿诺,旧情难忘!”
原来老窦说的混球是他,顾宋章见柳修颖神色焦急,心下也是了然。瞒着亲老公,真是够义气的。
“操你爹的球!难忘个屁!我就是要把他干死!”,青衿也怒了,简直是口不择言。
窦逢春冷笑,”你舍得么?刚成婚不到一年,听到那姓徐的要成亲,就跑去找他。去年他要抱儿子,又要钓你过去。。”,竟把这见不得人的家丑全部抖了出来。
青衿脸色刷白,箭步捂住他嘴,他反手扯开,怒道,“你当我是王八乌龟,一辈子都不知道么?”
顾宋章上前稳住局面,摁住窦逢春,低声道,“别说了,老窦!你同季遥走西线。青衿留下,与叶雨募兵操演。”
屋子静极了,青衿笑了笑,“也好。国公明断。告辞了。”,旋身离去,窦逢春急追其后。
柳修颖过于震惊,只跌坐椅上,喃喃自语:“青姐竟还有这事儿。。”
顾宋章俯身凑近,“这种事,瞒得了一阵子,能瞒得了一辈子么?”
得,顾和尚又来点化她了。
徐卿诺原也是青衿父亲的门生。因其兄起兵,惹得师父厌恶。师父见女
,,实是不该来的。
也不晓得怎么回事,她酒越喝越多,醉得厉害,本正想赶回客栈,偏偏这时候,徐卿诺出现了。他也醉了,穿着大红的喜服,踉跄着往外冲,嘴里一直念她的名字。两人一对上眼,他猛地把喜炮扯下,拽着她一路狂跑,像要去成全当年的私奔。
两个醉酒的人,囫囵吞了禁果。你舔我的唇儿,我尝你的肉儿。再醒来,已是一切都迟了。徐卿诺自是不让她再走了,把她衣服全部撕碎,裸着身子压她在床上,面上却全是凄恳,说自己压根不想成亲,是被军中逼的。他不娶嫂子,就会拖累别的姑娘。哪怕是嫂子也知道他俩的旧情。
他们并没有对不起任何人。
除了窦逢春。
可青衿那会儿,确实对他没有几分情意。
于是青衿闭眼,任由他再从头到脚亲去,像是这宿醉,永不能醒。徐卿诺把她安置在别院,对外称是自己的护卫,日日形影不离。他说不想委屈她做平妻,要等在军里彻底站稳后,风风光光娶她进门。青衿却说她母亲是不会答应的,她此前编了个理由,说去找窦逢春才得以出门。而他以为,是青衿心里有了窦逢春。
他怕她走,夜夜重门迭守,春香卷着轻纱,酒水漫着迷药。
徐卿诺总爱说他比窦逢春好多了。擅风情,秉月貌,便是囚爱的根本。他从来不认为两人是偷情。相反,他觉得本该如此,是窦逢春抢了青衿的初夜,从此心里影影绰绰有了另一个人。
“窦师弟能让你这么爽么?”,他总爱在她高潮时,贴着她发红的脸质问,鸡巴死死抵着宫口,射入不知道一天的第几回精液。青衿不答,将他腰身缠得更紧,缩着穴儿承受他滔天的苦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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