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欣然接受,好心问她:“怎么不给自己买呢?”
说起来,他也才发现这女人换了身衣服,原本的裙子换成了衣服裤子,布料倒是还不错,丝勾出来的,风一吹就把身材勾出来了。
他将外套递给她:“把衣服穿上。”
“嗯,不知道买什么。”文鸢把衣服穿上,没说自己热,光从她流汗的脸就能看出来。
萨达拉哎呀一声,刚刚那群玩牌的船夫不知道是哪一个,瞎停,把他船撞坏了。他一个个问过去,谁都说不知道,没看见,这里有没个监控,个个推脱起来,根本找不到罪魁祸首。
现在只能换船走了。他过来抱歉解释,好在可以调船过来,就是需要花些时间。作为补偿,过来的船上会备好一切东西,等会儿可以边吃边看候鸟。
这并不算大事,文鸢坐在咖啡馆,呆在魏知珩身边,便自作主张让他去办事。
见她使唤人还使唤得很利落,魏知珩给她倒杯煮好的咖啡,说她挺有模有样。
“嗯。”文鸢不厌其烦地点头,这是她目前对他说得最多的话。
魏知珩手里夹着雪茄,没抽,翘着腿一下一下摆动,视线却停在她脸上。似乎在验证那一句听话是否奏效。
女人顿了下,十分听话地去拿打火机,试了几下,火打着了才替他点燃这支廉价雪茄。
咫尺之间的距离,魏知珩轻吐,烟雾迷漫在两人面颊,呛得文鸢后退。
刚要起身,却在下一瞬被他捉住脖子。
文鸢愕然望着他,魏知珩的动作并不算轻柔,像条毒蛇玩弄股掌中将死的猎物,一寸、一寸地收紧了包围圈。
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脉搏跳动逐渐缓慢,而魏知珩却在笑。满目柔情地对她笑。
夹着雪茄的手最后只是往上摸了摸文鸢的脸,左右观赏。不知是笑雪茄不够味,还是买雪茄的人。
太阳晒不黑的肤色在缅甸是最难得的,大多数人都是黑黄的肤色,也就临近的泰国女人水灵些。
真是难得。他评价这么一句。[
,来很温柔,却一点都不懂得尊重人。
女人却忽略掉了外面所有怪异的视线,垂着眸子,谁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船开到了湖南侧,这里是候鸟最集中的地方,并且没有多少人。
一望无际的茵莱湖,望过去便是碧水青天,湖面漂浮着许多的睡莲叶。往后就是水上的村落,与水田,一排一排地,宛若水上桃源。
而扁舟摇摇晃晃地浮在水面上,距离他们不远处就是觅食的候鸟,白鹭、鸬鹚还有苍鹭和许多叫不出名字的鸟儿,白色、灰色、促成了一道自然的风景线。
偶尔有惊动声,候鸟们便抬起埋在水草里的脑袋,立马扑翅而飞。
这样漂亮的景色,有人却心不在焉。
突然,鸟儿惊动起来,船身不知怎么的随着水波晃荡。船上的人惊慌失措,啊一声,打翻了热茶,烫得大黄狗被吓到开始乱窜,令整个船晃得更厉害了。
魏知珩伸臂将她捞过,在颠簸到几乎倒灌的船里女人也被吓到,狠狠推开了他。好像是被烫到了。
萨达拉根本抓不住乱窜的黄狗,自己又摔了个墩。另外几艘船见状都不敢轻举妄动,试图接近,但那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滚烫的水令他们乱作一团。
男人没能抓住她,整个人压在船边缘。
趁此机会,一道蓄谋已久的力气,猛地推了男人一把。
扑通一声,水花四溅,她也被一把拽下去,但手还扶着边缘,强撑着。而萨达拉赶着去抓烫伤到嗷嗷叫的女儿,和乱蹿的狗。
有人不知不觉摁下了开船键。一启动,把萨达拉都撞了下去,就剩下女人孤零零在上面。
船还没稳,文鸢颤抖着手,很害怕的模样,抓着船桨想递给他。不知有意还是无心,明明会游泳的人,根本不需要她的帮助,她却急得不行。
看似急哭了,手上动作却诚实地把男人往水里摁,要置人于死地。
落水的人顿时冷了眼。
刚刚那力气大得很。究竟不是故意的,还是蓄谋已久想把他弄死?偏偏也看见了她心疼慌张的脸色。
开上来的几艘船都在让她别划,快摁下操控键。可噪音那么大,她被吓哭了,根本听不见任何话,晃晃悠悠地摔倒在船上。
这船还不偏不倚地撞向四周的船,每一次都是在男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