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叔打开盖子,越叔把手伸进去,把黑头蜈蚣拿出来,放到地上。
滕叫天一个高儿就跳起来了。
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的蜈蚣,太吓人了。
400厘米,近半米了,半斤重,看着能有二斤。
滕叫天头皮发麻。
“你好好看看。”苏婉说。
“怎么能养这么大?”滕叫天问。
“喂的东西不一样,一般能活五六年,这个年头在五年了,可以用药了。”越叔说。
滕叫天镇定了半天,硬着头皮看,看眼睛,看腿……
那蜈蚣突然一回头,把滕叫天吓得大叫一声。
“没事,咬了我有药。”越叔说。
滕叫天看了一个多小时,似乎也不那么害怕了。
“越叔,这是治病用的吗?”滕叫天问。
“对,这条蜈蚣入药,那就不用说了,收那边的人,出了十万了。”越叔说。
滕叫天头皮发麻。
苏婉拉着越叔,到胡同酒馆喝酒。
这越叔养的毒虫,几千只,都是入药用的。
他也给人用药,是那些条件不好的,不收钱,效果非常的好,因为这个,被抓了好几次,这违法。
喝过酒,送苏婉回小塘,他回太子宅,休息。
这一夜,醒了几次,那蜈蚣就在梦里,钻进被子里,滕叫天这一宿折腾得。
毕妍早晨问他,怎么了?
滕叫天没说实话,他害怕吓着毕妍。
滕叫天问扎数怎么样?
毕妍说很顺利,如果不出问题,下周就差不多破了节点。
“告诉他们,别太累了,我去纸铺。”
滕叫天去纸铺,泡茶,有一个人就来了,四十多岁。
“是滕老师吗?”这个人进来问。
“我是,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