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称呼,喝一两口茶,进扎房。”这个人说。
这个人的年纪五十左右岁。
喝了一会儿茶,进扎房。
“我只说一遍,扎门儿怎么扎。”
这个人说扎门儿的扎法,速度不快,有十分钟结束,这个人转峰就走了。
滕叫天坐在那儿没动,扎门儿的扎法太可怕了,他的汗一直在流着,他后悔了,但是肇启运说他已经在路上了,没有回头的可能。
滕叫天坐扎房出来,坐到前面,对着壶嘴,把一壶的茶水都喝掉,又倒上了。
滕叫天起身,关掉铺子,他走街,放松,但是他紧张得不行。
滕叫天并没有放松下来,他在一个街口,遇到了苏婉。
苏婉叫他,他站住了。
“哥,干什么去?”苏婉问。
“没事,走街。”
“你没事不走街,也快中午了,去小塘。”
滕叫天不想去,苏婉拉着去了小塘。
去小塘,让人准备酒菜。
喝酒,苏婉问了,滕叫天没说。
“说说,也许我能帮你,肯定是扎活的事情。”
“没事。”
“我多少听说了点儿。”苏婉笑了一下。
滕叫天想来想去的,还是说了,也许苏婉有办法,毕竟苏扎半天下。
苏婉听完,想了半天说:“你要扎门儿,放到星村的村口,然后进那个摆着大黑碗的屋子,看看碗里有鱼没有?然后再拆彩扎人。”
“扎门儿是生死门儿,能不能过去,那都不一定,没想那么多。”滕叫天说。
“喝完酒,回家好好休息,明天早晨八点,到纸铺,我过去,我看着你扎门儿,扎完后,我们去星村。”苏婉说。
“你参与什么?”滕叫天说。
“这事我必须参与,有一些事情,我不能跟你说。”
“算了,我自己行,没必要。”
“我的意思是说,这件事,没有我不成。”苏婉说。
“开什么玩笑。”滕叫天低头吃菜,喝酒。
“我没有开玩笑,只是有人不想跟你说。”苏婉说。
滕叫天抬头看苏婉。
“你什么意思?”